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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透過魯米諾等化學試劑,出現了潛血反應,冷翊今拆下所有輪子,發現裡面有十分微量的血跡,總算是能檢測出dna。
而之前幾起案子的現場也會留下相關痕跡和間接證據,只要再去進行比對,透過痕檢實驗室的系統檢驗,就能形成連鎖的證據網。
“虞良,如果供出同伴,對你是很有利的。”
“我沒有‘同伴’。”
“開車運送楊正圓和魯一妍他們的難不成是你?”
“我會想到殺人,也是受到那個國外殺手的啟發,那些人都是社會的弱者,我是在執行社會的‘判決’。”
魏晟也是累積不少判案的直覺和經驗了,笑了笑說:“你是不是以為,我們永遠都沒法撬開你的嘴?別忘了你還是有軟肋的,小朋友。”
“受你們的審訊,我情願去死。”
“但我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就死的,你要先為自己觸犯法律付出應有的代價!”
虞良也跟著笑了,笑得驕傲而愉快,臉上綻放出一種奇異的光芒,隨後的幾個小時裡,他沒有再說出一個字。
“對於他這種型別,你要先評估他的心理狀態。”徐陣沒有去聽審訊,因為對他來說,真相早已經昭然若揭了。
而真正的“惡靈”,還潛藏在更深的深淵裡。
……
徐陣在清晨醒來。
除夕夜過去了,海桐花殺人案也就此告一段落,澄昌市熱熱鬧鬧迎來嶄新的一年,他喝著咖啡來到陽臺,眺望碧藍的海水,還有層層疊疊的山脈與盤山的路,海水連天十分愜意。
陽光拂面,微陽不暖,頭頂的光暈鋪陳下來,年輕人的臉龐多了份生氣,五官漾開迷人的神采,這是最安寧平和的時刻。
近幾年,徐陣已經厭倦了所有麻煩的事物,而人類無疑是最麻煩的一種東西,他選擇避而遠之。只是,終究沒有不透風的牆,他的防禦也有漏洞,不該放進魏晟,更不該讓他帶著那個精神科的實習小醫師。
初徵心的父親究竟來沒來過澄昌市,連他也不得而知,另一方面,那個司機口風太緊,魏晟只能以開黑車被抓為由罰他幾萬塊錢了事。
令徐陣在意的是,只要他們一施威,要他說出那天載著的究竟是什麼人,那人的神情中就會透出一種真實的極端畏懼。
顯而易見,司機害怕那個男人,比害怕坐牢更甚,這點著實令他們匪夷。
有些線索好像真的就會斷了,那個司機是這樣,海桐花殺人案也是這樣,他們剩下的只有大海里撈針。
看著眼前美景,站在復古典雅而又低調的小樓中,人的心也沉靜下來,徐陣略彎著身體靠在扶手上,腦中浮現一種奇怪的想法——這兩件事都發生在同一個城市,同一個時間段,會不會存在何種關聯呢。
一個令普通的中年人和失足少年都敬畏無比的男人。
徐陣感到一種興奮,但很快他又將這感覺抑制下來,因為,這不應該是屬於他的,他也不該再涉及任何危險的邊緣人物。
哦……貌似這是某人的喜好才對。
年輕人揚眉一笑,挺拔的身姿站直了,此刻目光遼遠,與海邊的美麗景緻融洽地合兩為一,真是一幅天然的畫作,可惜沒有任何人欣賞得到。
徐陣思忖,那天他是不是真的做錯了,確實不該讓女人去做這麼冒險的事……但就在他看來,初徵心不是什麼弱不禁風且毫無智商可言的人,她有足夠的能力應付虞良。
不過,魏晟的怒意似乎也有他一定的道理。
徐陣再次陷入沉思,端起手中的咖啡,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小口。
魏晟還告訴過他一句虞良在審訊室裡說過的十分“中二”的口供,他記得是這樣的:我只不過是在墜入深海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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