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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關係?他拋棄妻女,還殺了我弟弟的母親,現在,我還要因為他去死嗎?”
“你果然有點意思。”
烏鴉的身型高挑,此刻沒有刻意的偽裝,那行為舉止與曾經的“安辛以”判若兩人,氣場已是詭譎如雲。
就連初徵心都很想看一看,那個“面具”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一張真實的臉。
“沒錯,我先是假扮成你父親,放出訊息引誘你到澄昌市,但沒想到你身邊多了一個礙事的徐陣。我想,那就再多玩一陣子好了。”
於是,他又用一封郵件將他們引來西泠市。
“我想要親手將你變成我的‘戰利品’,不僅僅是因為你父親。”
當他發現初徵心與穆澤德的某種羈絆,渾身的血液都像在發出一種共鳴,他興奮萬分,像找到了迄今為止最具有價值的“獵物”。
初徵心悄悄握住背後筆筒裡的剪刀,正要趁其不備地偷襲,對方早就有所準備地舉臂阻擋,匕首刃身被打偏到一邊,她痛的直抽冷氣,手心全是密密的汗水。
她知道他是可怕的威脅,可以被這個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但她還是捏緊剪子,手腕用力,一個微衝再次向他劈去。
烏鴉輕而易舉躲開,順勢抓著她的衣服往牆上砸,她一時暈眩,眼冒金星,他笑容愈發燦爛,像是在欣賞手中的人兒絕望的掙扎。
生死旋踵,步步維艱。
從沒有一刻覺得死亡比現在更近,男人奪走她的剪刀,反手架在了她的咽喉處。
他來到她的背後。
烏鴉將準備好的藥劑從針管刺入她的頸部,初徵心奮力掙扎也沒法強過對方,她感覺到一種熟悉的窒息感。
——那個在澄昌市給她注射藥物的果然也是他。
但她知道他不會就這樣輕易殺了自己,在烏鴉構想的畫面中,一定有他自認為最適合她的死亡方式。
意識慢慢模糊,初徵心覺得大腦缺氧,她心裡很不甘,但身體越來越軟,一下子癱倒在他身上。
……
距離市精神衛生中心不遠的一處林地,男子將懷中的女孩穩穩地放平在草地上,他低頭聞了聞她身上消□□水的氣味,與她的體香淡淡地融合在一處,他的喉結滾動,像是得到某種愉悅的挑/逗。
烏鴉脫了上衣,露出瘦高的脊背,他的手指來到她的頸部、腰部、腿部……靈活地遊走、享受,一路流連往返,神態近乎是有些虔誠。
“你又讓我改變主意了,你總是會讓我覺得有更多的驚喜。”
他在她耳邊低吟,男人的背部暴露在淡而朦朧的月光之下,此刻萬籟無聲,他整片白色面板上的圖案更顯得猶如一種神的預旨,黑色而筆功精細的九芒星,又像惡魔留下的痕跡。
“……你帶薄荷糖了嗎?”
烏鴉話音才落,那邊隱藏在黑暗中的人意識到自己暴露了,一步步從陰影處走出來,臉色微沉。
“好久不見,澤德。”
“你的畫我收到了,現在我要把人帶走。”
穆澤德之所以能趕來這裡,是因為他收到“雨夜烏鴉”送來的一副素描。上面畫著他與初徵心談笑時的模樣,她的側臉恬靜溫柔,他笑得紳士而溫和,眼睛深處還有一層光。
而那個超現實主義的背景,他辨認再三,終於想起是在哪裡——從市精神衛生中心的病房望出去,一定能望見這一塊中間平坦的綠地,樹木環繞的位置,花草的品種,他都依稀記得。
“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一直給你留下訊號嗎?”
“現在不想。”他沒有時間和魔鬼做交易,只想先救下初徵心。
穆澤德徑直朝他走去,氣氛凝固到終點。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烏鴉嘴角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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