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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徵心的性格中有一種很難被抹滅的極端地帶存在,他認為她是可以做出一些旁人無法理解的事情來的,這樣就更能說明她為何會去想到學槍,她到底在自己的思想殿堂裡揣摩過如何激烈的場景。
看來他要對她繼續催眠治療,如果不解開當年的那個鎖釦,她就永遠無法從陰影中走出來。
“雖然我們確證了洛庚的殺人動機,他也承認了,但同時他拿出聊天記錄,說當時正在上網,與一些同樣有這種‘怪癖’的網友交流,他還把費喻文的照片上傳到了自己的私人相簿。”
經過技術人員鑑定,這些證據屬實,也就是說在馬院長可能死亡的那段時間,他一直在上網聊天,沒有長時間離開電腦。
“如果他一早就供出這些證據,可能會減少嫌疑,但為了隱瞞自己內心骯髒的一面,洛庚情願讓自己背上嫌疑。這種心理倒是能證明他對自己沒有殺害馬嶽善這點很有信心。”
“那天晚上,馬院長是在威脅他了?”
“他說,馬嶽善早就知道他的這個毛病,所以,當時是告訴他,自己收了別人的錢,要他為一個病人做一份假的精神病鑑定分析。”
初徵心再次覺得反感不已,沒想到平時那些衣冠楚楚的醫生與院長,背地裡卻有那麼多見不得人的勾當。
“安辛以是第二有嫌疑的,儘管這之後馬詠芹給出證詞,說他們當時在做/愛。”
初徵心一愣,不過,也立刻理解了對方的心情。
“對她來說,已經失去了父親,當然不想連累最愛的男友了。不過,會不會是倆人……結束了以後,等馬詠芹睡著了,安辛以才去動手的?”
“根據證詞,他們做/愛的時間超過一個小時。”
初徵心感覺到與徐陣討論這個問題有些奇怪,但也硬著頭皮說:“好像也說的過去,除非,馬詠芹是在做假口供。”
☆、第二十八章 真實虛偽的愛意
第二十八章
但馬詠芹會為了一個可能殺了她父親的人做假口供?這種可能性並不大。
不過,馬詠芹的口供也並不能洗清安辛以的一切可疑之處就是了。
初徵心:“反正……那個……馬詠芹的話應該也……沒辦法去取證吧。”
徐陣完全沒有認為自己用詞太過露骨,他向來是這麼超然物外,對於男女之事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但他沒有意識到坐在對面的女孩子早已經有些不自在了。
她因眼前這年輕男人所用的詞語感到尷尬,偏偏他還盯著她看……初徵心覺得這話題硬接也快接不下去了,難道他不會想到同樣的問題嗎?
說來也是,兩個人明明在聊什麼不得了的話題,而自己又見過他半/裸,那身材柔韌又堅實,面板又白,背部肌群也練得適當……
糟糕,她不應該想這些有的沒的,初徵心感覺自己都臉紅了,真不知道犯什麼蠢,突然嚴重妄想起這位……估計還是處/男的傢伙吧。
而被妄想著的處/男徐陣,此刻就算再遲鈍也察覺到她臉上異樣的羞澀與紅暈,原本還想說兩句什麼,但這乾澀又燥熱的氣氛讓他覺得不太妙。
她的眼睛很漂亮,有些笑意的時候更加活靈活現,臉頰的潤澤也讓整個人看上去極為生動,他應該沒有把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放在心上,但好像並非如此。
那些緊張和激盪的心情,是為了什麼。
初徵心喝了一口面前的檸檬水,潤了潤乾澀發疼的喉嚨,倆人左顧右盼好一陣,她才彷彿大夢初醒。
想到剛才在他面前暴露本性,她實在有點不習慣,看了一眼俊顏乾淨的徐陣,愈發口乾舌燥地多了幾口水。
“那個,對了,剛才在衛生中心,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