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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來了?秦警官也掀你被窩,叫你起床了嗎?」此話一出,眾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秦關,秦關尷尬的笑了笑。
「唐唐!還好你還沒有被關進去,他們這些人不好好抓綁匪,居然硬要栽贓阿日是綁架犯。秦隊長真是好氣魄呀!」趙所長挺著肥肥軟軟的大肚子,中氣十足的說。
「我……」秦關真是有苦難言,整個人僵在那裡。
「什麼?阿日是綁架犯?阿日太過分了,這麼好玩的事,居然沒有找我?」蘇唐帶著淺淺的微笑笑說,但是眼底卻透著一股懾人的寒意。
「所長,是這樣的……。」瘦員警看不過秦隊長被罵得頭都抬不起來的樣子,積極的幫秦隊長脫罪,並細數鬱日跟蘇唐可疑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身為警官就不能迷路了?不能跌進坑裡?你要不要試試徒手從坑裡爬出來?」趙所長拉起蘇唐的手,原本應該雪白的手掌上,滿是血痕,還有幾處表皮有翻開來的跡象,整隻手顏色深深淺淺的,好不嚇人。
「這說不定是障眼法。」瘦警官不滿的說。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可理喻啊!」正當趙所長打算繼續跟瘦員警進行第二輪爭吵的時候,廖議員夫婦趕到了偵察室。
「聽說,鬱警官被扣留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廖議員關切的說。
像是盼到了救星,瘦員警立刻像廖議員夫婦又說了一次,瘦長蠟黃的臉上滿是得意。黃板牙一開一合地好不熱鬧。
沒想到廖夫人聽完後卻說:「不可能,鬱警官不可能是綁架案的主謀。」瘦員警還不死心,又纏了上去,試圖要說服廖夫人。
一直沒吭聲的秦關不知所措地發怔,也許是事關自己相當親近的朋友,他總覺得心頭亂成一鍋粥,密密麻麻地老說不清,就像是卡了一根魚刺似的。
忽地,一隻黑色的小蝙蝠飛進了偵察室的,悄然無聲地站在頂層的置物架上,衝著蘇唐打了個哈欠。蘇唐鄙視的扁扁嘴,隨即冷冷對瘦員警直笑,笑得瘦員警渾身發毛。
「喂!小鬼,你笑什麼呢?」瘦員警不滿的說。
蘇唐眨眨無辜的大眼說:「有嗎?我以為只有做賊心虛的人才會怕別人看?」
「你-你說什麼呢!」瘦員警受不了蘇唐挑釁的眼神,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幸好有胖員警死命的拖住他,要不然,蘇唐絕對少不了一頓揍。
蘇唐又蹦又跳地說:「你讓他來啊!多打兩個傷疤,我好控告他用打人的方式逼供!」
「哼!凌牙利齒的小鬼。」瘦員警索性不理他,氣呼呼地站到秦關身後。
「這麼容易就投降了啊!真沒意思!哪好,就換我來說吧!換你們聽聽我的推理。」蘇唐拉拉身上的絲質襯衫,這是他從鬱日行李袋裡掏出來的新鮮貨,從沒穿過襯衣的他,總感覺有些不自在。
「嗯!蘇先生請講,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能找到小兒。」廖議員半天不吭聲,這回倒說了句公道話。
「是嗎?正好,我第一個就是要拿你開刀-廖議員!」蘇唐冷漠的說,絲毫沒有玩笑的樣子。
廖議員眼神有些飄忽,後退了一步說:「我要是有線索,一定會盡我所能回答的。」
「首先,我一直覺得有一個地方很奇怪,就是歹徒怎麼不來要贖金?一般綁架案不外乎就是要錢,或者特定的利益。總之,一定是有特殊的目的。然後……我昨晚看電視的時候,讓我看到了一個很有趣的畫面。」蘇唐向前走了一步,直勾勾地盯著廖議員看。
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的看著蘇唐,蘇唐頓了一下繼續說:「我看見廖議員心情挺好的跑到市中心的電視臺大樓裡參加政論錄影,我注意到一個小細節,就是當時牆上的小掛鐘顯示錄影時間是昨天上午九點半,當時寶寶已經失蹤了12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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