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4/5 頁)
跟阿凝姐姐一樣!你是不是又想吃你王子殿下的拳頭了?”
“怎麼?”阿甲有恃無恐,“你若想來打我,你就自己動手啊!又何必讓王子殿下動手呢?”
鍾離冰可不吃阿甲這一套,“阿甲哥,你別想用激將法,在京城的大街上動手,你想讓我進刑部大牢麼?”
阿甲道:“反正你這般機靈,什麼大牢能關得住你呢?”
鍾離冰問道:“你們現下住在何處呢?驛館?”
“嗯。”鍾離準指了指驛館的方向,“就在那邊。你住在何處?”
鍾離冰道:“才剛到京城就趕來找你們啦!到了京城我住在我舅舅家就好了,一會兒我就去水府,左右這宴會也完了,你要不要與我同去?”
“我……”鍾離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袍,“我先回去換一件衣服。”
“呵呵呵……是啊……”鍾離冰吐了吐舌頭。去水家確實不適合穿伊賽的禮服,而且還是撕爛了的禮服。
阿甲道:“不如你先進去坐一會兒,讓扎那先去更衣,你就聽阿甲哥我給你講講今日你阿準哥哥的傳奇經歷!”
鍾離冰喜道:“好啊,走!”
鍾離準用手肘捅了一下阿甲的腰,“好,你講,你講吧!”他可不認為這是什麼出風頭,如果可能,他倒寧願是北漠長王子、胡琚世子甚至是右青襟王彼該去出這個風頭。
阿甲朝鐘離冰擠了擠眼睛,看來若是他當真添油加醋地說了,回到扎託又免不了是一場“惡戰”。他可打不過鍾離準。
鍾離準更衣才不過是轉瞬的工夫,阿甲看鐘離準走進內室關了門,忙拉著鍾離冰在桌前坐下,也顧不上去換自己那身緊繃繃的禮服,便饒有興味道:“阿逆,我告訴你,今日扎那在宴會上那可絕對是……”
“阿逆,我們走吧。”鍾離準推門出來,彼時阿甲話音還未落。只見鍾離準現下是穿一身便裝,只是像一個打扮得略體面些的漢人。他微微扶了扶發冠,看了一眼阿甲,眼神中略帶著得意和警告。
阿甲抬了抬眉毛,又聳了聳肩。王子殿下的為人他是清楚的,若說伊賽只有一個正人君子,那一定是王子殿下。可奈何王子殿下同他實在是太過熟稔,旁的準則在他們二人之間都是不作數的。比如說,如果他真的將今日宴會上的始末都添油加醋地對鍾離冰講了,待到日後回了扎託,王子殿下一定會將他逛青樓的想法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訴達倫綺。唉,奈何就是改不了這個愛多嘴的毛病。
鍾離冰道:“沒關係阿甲哥,這次就算了,下次再聽你細細道來。”
鍾離準道:“你們兩個已碰到一起就總是每個正形。阿逆也就算了……”他轉身看向阿甲,“你好歹二十二了好麼,還比我年長兩歲呢。”
“我不說了。”阿甲搖了搖頭,“你快去吧,可莫要耽誤了你的大事。”
鍾離冰道:“我們走吧,舅舅他們一定還不知道你此番過來,必要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有時候阿甲也會想,如果王子殿下真娶了鍾離小姐做王妃,她又娶了達倫綺,那麼四人定是十分合拍,無論走到何處,都會是“伊賽一景”。
傳言是攔不住的,早前發生在繪棲苑的一切,已經隨著人們的流動,漸漸傳了出來。而且,有不少人是看見了撕裂禮服後走在街上的伊賽長王子鍾離準的。好在現下鍾離準打扮得低調,也少有人注意到。方才他回來的時候,人們大多注意的是他的衣服。
鍾離準隨著鍾離冰在城中七拐八拐——當然只有鍾離準這麼覺得,鍾離冰覺得自己走得是“直切主題”。
鍾離準忍不住道:“真不知這京城的房子都是怎樣建的。”
鍾離冰神秘地一笑道:“京城的人這般多,哪似扎托地廣人稀。雖然我也不盡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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