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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訂的房間是雙人房,”林曉月用義大利語跟白蘭說著,“你對這個國家又不熟悉,我在旁邊看著你比較保險,而且還能省一份錢。用的藉口是兄妹,你就看著辦吧。”
獨斷專行——如果白蘭的漢語學得好,肯定能用上這個詞。不過他也是習慣了,聽著林曉月的話臉色也沒什麼變化,倒不如說他挺高興:共處一室什麼的,想要多少曖昧旖旎就來多少。
林曉月來的時間不好,大冬天的,能把人凍死,不過還好這個世界的北京和她穿越前的並不完全相同,不然光是霧霾就能讓林曉月退避三舍。現在天上飄著雪,看著乾乾淨淨的,吸一口戶外的空氣都冷,卻又覺得整個胸腔都被冰刀颳了一遍,清透又明淨。
放好東西林曉月就拖著白蘭出去了,他們住的酒店離那個著名的廣場很近,走在下雪天,林曉月覺得還挺有感覺,至於冷?開玩笑,死氣火焰又不是隻能用來戰鬥的。更何況白蘭直接抓著她的手塞進了自己的大衣口袋裡,暖和得都能冒汗,林曉月都不知道這傢伙自帶暖爐功能。
現在是傍晚,廣場上的人不少,林曉月覺得還好,白蘭卻很驚訝:“如果這裡突然發生爆……”話沒說完林曉月就對著白蘭的腳用力踩了下去,咬牙切齒:“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我知道中國的人很多,也沒想到這麼一個廣場上現在都會有這麼多人啊。”白蘭吸了口涼氣,只覺得腳趾頭都要腫了,苦著一張臉說:“小露娜,我沒想到這種事才不正常吧?”
沒錯,身為黑手黨首領,白蘭不想到這種情況才奇怪,他也是經歷過不少次暗殺的。林曉月扶著額頭:“中國的社會秩序比義大利好多了,別說是槍支炸藥了,你帶個管制刀具在街上走都能把你抓起來,所以就安心吧。”多少外國人羨慕這點啊,晚上出門都不用提心吊膽。
白蘭也就是順口說說,這個話題過去後就開始興致勃勃地參觀,不時詢問林曉月一些問題,聽得林曉月頭都大了——不過這也沒有攪了林曉月的好心情。
她在現實世界還沒來過北京呢,從小心思都花在學習上了,家裡又沒那麼多錢給她拿出來花,能在大學所在的城市周邊旅遊一下就算不錯的了。這個平行世界能給她這個機會,林曉月非常滿足。
白蘭看得也很開心,他也見過西方各種國家的建築,不同時期的風格也不同,可是感覺上都沒有眼前的紅牆朱瓦來得穩重大氣,明明沒多少裝飾,看著就有種濃厚的歷史感。
城樓——這個詞還是林曉月跟他說的——上懸掛著的宮燈也是紅色,垂著金色的穗子。在雪天裡這個地方的顏色顯得更加突出,一眼就刺進眼裡,想忘都忘不掉。
“到點了。”露娜突然說了一句,白蘭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一列穿著墨綠色軍裝的人從城樓裡走了出來,踏著步子走了過來,每個人的姿勢都恰到好處,從側面看似乎每排就一個人。
是來降旗的,白蘭看著他們繞著廣場上那根旗杆走了一圈,在位置上站定,這才有人去降旗。
周圍的遊客都安靜下來,也有拿手機相機拍攝的,幾乎沒人發出聲音。
白蘭感覺到露娜抓著自己的手收緊了幾分,扭頭看到她認真地注視著緩緩降下的鮮紅國旗,甚至透著一種莊嚴熱愛的意味。白蘭不能理解露娜的行為,但是也安靜地看著。
等降旗儀式結束,人群才漸漸散開,交通也恢復如常。露娜拉著他又看了一眼已經亮起燈來顯得金碧輝煌的城樓,笑了笑說:“明天早上可得早起啊,還有升旗儀式呢。”
她是有多喜歡這個國家啊……白蘭望著天想了想,如果以後離開裡世界,就帶著露娜移民到中國來好了,反正他對國家的歸屬感不強,只要露娜喜歡就好。
林曉月玩起來是個沒計劃的,反正她和白蘭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