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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指著魯彪就破口大罵:“姓魯的,別仗著你是金錢幫領頭的身份就在這裡撒野!你小子還不也靠女人的褲襠養活到今天!你是怎麼當上這分舵主的別以為別人不知道!要不是你老婆跟金鐮刀上床你能有今天?哼!……還有,別以為我真的喜歡做什麼金錢幫的舵主,幫會里哪次有大買賣能有我一份的……”這第五仁話說到半路突然打了個鯁,“老子從今往後就和金錢幫一刀兩斷!和你這種婦奴在同一個幫會里簡直是有辱我第五仁的名聲!”他差一點就沒把這次在江陵得知的訊息給洩露了出去,那就是金錢幫前不久剛做了一筆大買賣,總數有四十多萬金,雖說是為渤海王辦事,但是他們幫內私下也不知道侵吞了多少,可是這筆橫財他第五仁根本沒沾邊!別說毛都分不到一根,就連事情過去了這許多日金錢幫也未曾有人跟他通氣,一想起這事他第五仁就恨得牙根癢癢!
這二人一個車上,一個地下當眾罵街,旁人可就都樂了!感情這金錢幫往日分贓不均,今日在此地鬧起了內訌啊!於是觀者無不心想又有熱鬧好看了!
那魯彪本是一時氣來莽撞了些,以至於口不擇言,不成想反過來倒被第五仁給揭了自己家醜,剎時間讓他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那一張紅臉此刻也越發顯得紅紫起來。憋了半天,他忽兒轉頭衝仍在放悲聲的奪刀大喊:“蘇家的小賊,要殺就殺,別在那哭哭啼啼的跟個娘們似的!你們江南蘇家的人老子已經殺了一個了,今日就是死也已有一個先做了墊背的,動手吧!”想來他是被氣極了,一心想到的就是隻求速死了。在場的一眾人中絕大部分都對他這話摸不著邊際,只有黃、杜二人此刻聽了都是心頭狂震!那黃伯昌則更是心中叫苦連天!原來魯彪在未動手之前就已經派出了一個手下去附近搬救兵,之後他們二人雙雙被擒,直到見那奪刀大放悲聲許久,魯彪都一直未曾開口。黃看在眼中,心裡明白他是在故意拖延時間,以等待救兵到來。其實即使魯彪當時不派人去,黃伯昌也會抽空調手下去找人的,在此附近剛好這幾天有兩個幫內高手被調來分派利市,這路救兵此時不請又能待何時?可是此時魯彪一反常態,說什麼蘇家的人他已經殺了一個,指得不是前幾日在雙源鎮圍攻的那人又是哪個?看奪刀對那家奴的態度,白痴都能想到那人既然武功不俗,定然也是蘇家一員,而且絕非是蘇家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說不定就是哪一房當家的!此刻魯彪不打自招把這事給抖露出來,眼見救兵遲遲不到,他這分明是有意激奪刀來盤問,藉機使陰招拼命。黃伯昌心中隱隱覺得這魯彪不是衝奪刀而針對第五仁才這麼做的。因為他對魯標太瞭解了,他是最要面子的人,如今的那塊傷疤被人揭了短,他是非要豁出命去不可了!
果不其然,這魯彪一衝奪刀嚷出這翻話來,那還在悲傷中的蘇貝兒不禁一怔,看他話中有話,隨即驚醒過來,當下一抹淚痕,起身三步並作兩步徑直來到魯彪面前,顫聲道:“說!你……你還對誰下過毒手?”
《二十六》
那魯彪將脖子一仰,恨聲連連:“殺都殺了!你又待怎樣?要殺就殺便是!”奪刀見他一副不懼死的模樣,卻又心生疑惑,忍不住低頭沉思一番,忽兒大悟,不禁對魯彪蔑視道:“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想動我蘇家的人?哼!”
沒想到這魯彪聽了一瞪眼,似乎是有些氣急敗壞地忙辯解:“好你個小賊,你家大爺說殺了便是殺了,你們蘇家又算得上個甚麼東西?不信在老子的馬上還有一樣從那人身上搜來的物事,拿出來你瞧了便知真假!”
這魯彪此刻是拿自家性命作了賭注,他要搏上一搏!料他奪刀也不會親自過去搜自己的馬,再則他也沒點明物事究竟是在哪一匹馬上,即使奪刀真的親自去搜了,搜不出來他也會再編個理由糊弄他一番。
蘇貝兒聽他這一席話倒不似扯謊的模樣,竟也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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