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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睡覺的智厚永遠最晚起床。
將早餐放在餐桌上,爺爺使喚絲草去叫智厚起床。
絲草可不敢違逆怪爺爺的話,麻溜地跑去智厚前輩的房間。
深色的窗簾將陽光遮掩得嚴嚴實實,恍如深夜不曾過去。絲草撇嘴,大步走過去,一把將窗簾拉開。晨曦透過窗子照在床鋪上,智厚被陽光刺到,眼皮子抖了抖,孩子氣地鑽進被窩,不肯露頭。
絲草無奈地笑,一邊扯被子一邊道,“智厚前輩,起床啦,太陽曬屁股啦。”
被糰子動了動,又沒動靜了。
絲草使勁兒推了推糰子,沒反應,再推了推,還沒反應。叉腰想了想,絲草脫掉室內拖鞋,跳上·床,威脅道,“智厚前輩,別逼我用非常手段哦。”
智厚不予理會,繼續睡。
絲草憋氣,開始使勁兒蹦跳在床上,一邊跳一邊叫,“起床起床,懶蟲起床!!快點起床!!”
地震也沒這麼大動靜,死豬都要醒了,智厚忍無可忍,將手伸出被子,一把抓住絲草的腳。
絲草一聲尖叫,撲倒在智厚身上,儼然一副泰山壓頂的模樣。這下子,鬼都被壓醒了。
智厚帶著起床氣,不滿地報復絲草,把她倒趴著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絲草有出氣沒進氣,面目猙獰道,“前輩,我快被壓死了。”
智厚閉著眼睛,不為所動,“誰讓你來吵醒我,活該!”
絲草委屈,“是爺爺讓我來的,你以為我願意啊!”接著她小聲腹誹,“瞌睡鬼,起床氣也太大了。”
智厚耳朵靈,聽到絲草腹誹,不聲不響地加重力道,施加懲罰。
絲草翻白眼,直踢腿,就差沒口吐白沫。
兩人玩鬧半天教爺爺不耐煩了,直接追過來檢視他們,一時間三人面面相覷。
爺爺率先打破這尷尬的場面,咳嗽一聲,沉聲道,“不像話!孤男寡女怎麼可以待在一張床上,還不快起來。”說完,爺爺扭身就走。
智厚聳了聳肩,終於放過絲草,起身進了洗手間。
絲草一手捂臉,一手扇風,遲鈍地感到害羞。
雞飛狗跳的早飯過後,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
晚上時,絲草會在爺爺的診所工作,下班後,有智厚前輩來接人回家。
晚飯還是絲草和爺爺動手,只會做美式煎餅的智厚只能在桌子前看著兩人忙活,心下卻是一陣暖流。
這樣的日子,美好的時光,智厚開始貪心地想時間可以走慢一些,再慢一些,如果可以是一輩子該有多好。
一天下午,絲草在庭院裡,自己給自己剪頭髮,差點沒把自個兒給戳瞎了。
智厚經過,看不過眼,“你這是要剪頭髮還是剪眉毛?”
“前輩看不出來嗎?修劉海啊!”絲草一邊說話,一邊忙活,時而翻白眼時而鬥雞眼。
智厚看著絲草的行狀發笑,直接過去拿走剪子,“我也想換個髮型,一起去美容院吧。”
“欸?不用了吧,只是剪個劉海而已。”絲草覺得太敗家了。
智厚無奈,直接上手摘掉絲草身上的圍兜,無視她的推辭,直接把人拉走。
高階美容院中,智厚和絲草雙雙端坐在鏡子前,讓髮型師給剪個新的髮型。
絲草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被髮型師手起刀落的利索勁兒給嚇得閉上了嘴和眼,只有耳朵可以聽到剪子咔嚓咔嚓的聲音。
讀秒的時間似乎很慢卻又很快,當髮型師說結束了之後,絲草才迷糊地睜開眼睛。
“天啊,這是····我嗎?”絲草驚喜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頭俏麗的短髮讓她變得十分可愛,不由得對身後的髮型師大加讚賞,“大師,完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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