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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卻說道:“長公主在後院所有的位置上沒有安/插一點人手,要下手只怕也不容易。”長公主就是動手也不會親自動手,總會讓人去做,可是一般的人哪裡能接近她們的院子,能接近他們院子的人,都是她們的心腹,於是這條路也有些不通。
“有錢能使鬼推磨。”葉繁道。
“我們還是私底下細細的查一下各自的院子,若有可疑的人,在不動聲色的情況下慢慢的排擠出去,切莫打草驚蛇。”葉錦現在能想到的,也只能是從自己的院子查起,一步一步的來,總能有蛛絲馬跡的,他就不相信了,那人的手腳還能這般的乾淨。
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這樣了。
楚氏跟沈氏相視一眼,楚氏先開口說道:“三弟妹是個極有心機的人,做事沉穩,遇事鎮定,我們幾次三番栽在她手裡。而且上次去安順侯府家……”
楚氏就把那日的情況大略的說了一遍,兩人去的最晚,前面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後來還是楚氏託了她孃家的大嫂,透過安順侯府的大少夫人,才從嚴慈的嘴裡挖到了。
沈氏也是第一次聽到這麼齊全的,目瞪口呆。
葉繁咂咂嘴,只覺得後背冰涼,又想起那一日在秦時風的小院子,她突然跑回來用刀架在秦時風脖子上的情景,小心肝一縮,脫口說道:“這算什麼,她膽子大著呢,連刀都敢用。”
其實吧那日在小院子裡,葉繁被人揍得格外的沒臉面,因此回來後絕口沒提他被梓錦相救的一幕,只是今兒個聽到她大嫂的口述梓錦的輝煌戰績,這才忍不住的脫口而出,這一張嘴,就後悔莫及,臉都綠了,這個該死的嘴巴,怎麼說話就不知道跟大腦合作,真是愁死他了!
在葉錦、楚氏跟沈氏六隻眼睛的/逼迫下,葉繁只好委委屈屈的道出了他的血淚史,最後還說道:“我就沒見過那樣兇的女人,是個女人嗎?當時看她那架勢,好像真的要殺人一般,大哥就不該讓我去,就這女人的戰鬥力,都知道提前藏一把彎刀在袖子裡,她還有什麼做不到的,白白的害得我受了傷還丟了臉。”13639199
葉繁憂鬱了!
沈氏更鬱悶了,姚梓錦居然還救了她丈夫一命,雖然她丈夫先救了她,可是……可是,她丈夫都沒有救過她,那種心裡格外不平衡,酸澀的感覺頓時湧上心頭。她丈夫都沒有救過她,為什麼要救別的女人,還是跟他們不對盤的三弟的女人?
楚氏卻突然想,那日梓錦只是把茶潑在了孫槿華的腳下,若是孫槿華繼續不知好歹,不知道她這位弟妹會不會把人扔進荷花池裡,想到這裡突然覺得自己一直沒有跟梓錦正面交鋒是對的。嗯,下次要是見面多帶幾個丫頭婆子是正經,至少人身安全有保證,看著嬌嬌弱弱的居然還敢拿刀,我的媽呀,她這輩子拿過的最鋒利的不過是剪刀罷了。
葉錦的神色格外的有趣,眼眸之中居然帶了一點笑意,腦海中恍惚又記起了第一次見到要梓錦的時候,那時候還是在自家的後花園,葉繁也是跟梓錦對峙來著。他還記得那陽光下的一雙眸子,亮晶晶的,比得上夜幕上最璀璨的星光。那時只覺得她不過是一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如今卻是手提彎刀架敵頸,不知道姚府是怎麼樣養出了這樣一個伶俐勇敢的人。
每一個人的人生,都是不一樣的端看你怎麼做。就如同雞蛋,從外打破,就是食物;從裡面打破,就是生命。人生,從外面打破,就是壓力;從裡面打破,就是成長。
從你一生下來,就面對著各種各樣的困難與選擇。有的時候當你感覺天快塌下來的時候,實際上也許是你站歪了。梓錦總是先告訴自己,做好自己,再去要求別人,所以這些年她每走一步都很穩,只有自己站穩了,才能有別人對抗的力量。
當杜曼秋這邊正在為沒有子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