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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鼓脹,一抽一抽地疼,忍不住仰在太師椅上以手抵額,悶聲道:“我病了一場,倒是把這件事給忘的一乾二淨了,這可如何是好?”
季方和見秦修文確實表現的頭疼難忍的樣子,倒是也不疑有他,畢竟秦修文病都沒有大好,前兩日又燒的那麼厲害,他作為一縣父母官,日理萬機,忘記一二事情也是正常。
但是如今趙家那邊,可就棘手了。
趙家在新鄉縣的權勢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別的不說,光說他們趙家有一房嫡支在京城那可是禮部的侍郎,三品大員!
如果光有錢,作為一縣長官,那是不怕的,但是人家不光有錢,上頭還有人!
若是一開始沒有收銀子,那麼秉公辦理了也不算什麼,就是上達天聽,也說得出道理來!可是這偏偏又,哎!
那趙啟鳴是趙家留在新鄉這一房的嫡長孫,家中不缺金銀,偏又在讀書上有幾分聰慧,十八歲就中了秀才,雖然這幾年舉人都沒考中,但是依舊是趙家目前年輕一輩裡面最有讀書天分的了,聽說那趙家老太太疼的跟眼珠子似的,若是看到自家孫子豎著出去,橫著回來,可不知道要如何了。
都不用秦修文再去動腦想,季方和就將利害關係一一道來,秦修文聽完,只覺得腦袋更疼了。
嗯,是真的疼。
或許是穿越而來,又保留了原身記憶的緣故,整個大腦都被兩股記憶佔滿,秦修文又沒有時間去細細整理,若是給他時間,每天整理一段,倒是沒有什麼負擔;但是如果一股腦們去想一些事情的細枝末節,那麼就是頭疼難忍,否則秦修文在升堂的時候,肯定會去細細思量趙家的來龍去脈。
可惜給他的時間實在太過倉促,他又怕自己在堂上被人看出端倪,不敢太過用腦,陰差陽錯間,就成了如今這副局面。
正在兩人都一籌莫展之際,一名皂隸稱有事通報。
“大人,季師爺,這是那五十兩罰銀。”說完便舉著托盤,上面放著兩個銀元寶,低頭恭敬道。
秦修文不用翻找記憶,略一沉吟就知道了怎麼回事,頓了一下才道:“把這罰銀給王秀才送去吧,原也是賠償給他的。”
那名皂隸名叫張達,聞言有些不敢置信地抬頭朝秦修文看了一眼,見他家大人不像是說笑,才掩下內心的不甘,準備依言行事。
“慢著,”秦修文想了一下,還是補充道:“和那王秀才講,不忘初心,方得始終,本大人祝他將來鵬程萬里。”
張達是個站堂的衙役,粗人一個,但是也略微識得幾個字,心裡咀嚼了一番那“不忘初心,方得始終”這八個字,忍不住感嘆到底是中了進士的官老爺,說出來的話就是漂亮!
張達也是個人精,知道這是他家大人覺得那王秀才可能以後有造化,這是提前拉攏人了,也沒了剛剛說要把罰銀送給王秀才的不甘了,速速退出去追那王秀才去了。
張達是個老油子,在衙門做事都已經十來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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