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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麗娘,從來是將她放在和男人同一位置去觀察審視的,同時也因為證人過少,便旁敲側擊一番,再利用一些言語技巧,逼得她不得不說真話。
秦修文內心深處都有些佩服這位崔麗娘,雖然說她的做法不可取,但是能在幾次險象環生的絕境中找到生路,若是再讀一些書、受到良好的教育,這樣的女人能力不會比男人差。之所以被秦修文三言兩語一詐,就露了餡,一個是身處這個時代,她沒有辦法將尾巴掃乾淨,如果秦修文真的去查,還是會查出端倪;還有一個則是受限於她自己的認知見解,對律法的不熟悉以及對判案流程的陌生,導致她對於未知過分害怕了。
事情至此,已然水落石出,秦修文沉吟了一番,當堂做出了判決。
“崔氏麗娘心懷鬼胎,但是畢竟沒有主動出手傷人,且沒有造成任何無法挽回的後果,況且本官剛剛說了,只要據實以告,那麼就恕其無罪。然雖未曾觸犯律法,但是實在有傷教化,罰其在育嬰堂服役三月,以儆效尤。”
崔麗娘聞言大喜過望,連連磕頭:“謝大人恩典!謝大人恩典!”
崔麗娘惜命,只要不死,不過是在育嬰堂做三個月的工,實在算不得什麼。
趙啟鳴心有不甘,但是剛剛已經被秦修文呵斥過一回,此刻也不敢多言,只能隱忍著怒氣,心中想著總要找機會教訓一番這個臭biao子!
秦修文又看向王義流和趙啟鳴道:“王義流狀告趙啟鳴調戲良家婦女一罪,雖有失偏頗,但是罪名依舊成立,只是內中隱情太多,此女也算不上良家,本應杖刑五十,本官便取折中之數,杖刑二十五,罰銀五十兩,爾等可有怨言?”
王義流早就被這事情的轉變弄的全無興致了,隨意地點了點頭,只想快點結束這場鬧劇。
而趙啟鳴則是大驚失色,剛剛光顧著生氣了,回想了一下剛剛崔麗娘之言,確實說到了自己如何調戲於她,連忙喊冤:“大人,大人明鑑啊!這個女人處處勾引學生,若不是她勾引,學生又如何會言語輕浮?還請大人恕罪!”
杖刑二十五下啊!他長那麼大,破點油皮都要請大夫的,這個罪可怎麼受得了?
這就是典型的男人犯了錯,都往女人身上推。是,崔麗娘確實居心不良,可是在沒有發現她居心不良的時候,趙啟鳴是不是也往上湊了?這趙啟鳴那麼囂張,秦修文已經是顧及著他的身份家世了,否則五十棍的杖刑別想跑。
“趙啟鳴,本官只問你一句,如果不是本官逼崔氏說出了內情,你有沒有上前調戲於她?”
面對秦修文的質問,趙啟鳴張口結舌,吞吞吐吐了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
“做事論跡不論心,本官斷案,只看事實,不看心中如何想。今日是崔氏心有城府,你中了人家的計而已;若待他日,又有類似之女子在前,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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