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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只是讓公眾把目光集中在這個人身上而不要去深挖這個人背後的那些人而已,索羅斯是誰,一個馬前卒而已,這個人身上什麼單挑英格蘭銀行,力撼德國馬克,橫掃亞洲四小龍之類的傳奇,那只有被好萊塢的那些孤膽英雄的電影洗腦洗得已經沒有多少思考能力的人才會相信,索羅斯的背後是誰,只要看看他註冊在加勒比海荷蘭屬地安地列群島的避稅天堂克拉考的量子基金中99人董事會的成員名單就知道了,這樣的資訊不回出現在大眾媒體上,普通人自然不會知道,但對森和巖佑這個層次的人來說,要獲得這樣的資訊卻並不難,站在索羅斯背後的。是全球猶太金融集團,是華爾街和美聯儲這樣的龐然大物。
知道是誰在下手並不困難,但要知道下手的人為什麼下手,卻不容易。
以格魯曼為代表的主流的經濟學家們把亞洲金融風暴的根源歸結為亞洲地區這些年來生產率提高而投資不足造成的經濟結構失衡。
有的經濟學家和學者把亞洲金融風暴的根源歸結為像泰國這樣的亞洲國家國內金融體制的不健全。
還有的日本經濟學家甚至把金融風暴的原因歸結為日本這個亞洲第一經濟強國國內的不良貸款上,總之,各種論調。眾說紛紜。
一直在看到這幅圖的時候,森和巖佑才如夢初醒,然後第一個想法就是覺得所有日本打著經濟學家名義騙吃騙喝的那些蛀蟲們,都應該去切腹。如此直白的邏輯,如此鐵一樣的原因和事實,整個日本在亞洲金融風暴之前竟然沒有一個人能發現並提出前瞻性的意見。所有日本的經濟學家們都在人云亦云的誇誇其談,而對於未來,卻沒有半點遠見,這是何等的悲哀。
“亞洲金融風暴。是幣權時代到來的揭幕之戰!”這是翡冷翠政府的東方翼主席與森和巖佑會面的時候曾說過的話,這是森和巖佑第一次接觸“幣權”這個概念。
原來自己一直在別人挖好的坑裡洋洋自得的玩著挖坑的遊戲,而尤為可笑和可悲的是,自己的每次遊戲後,都是將這個坑挖得更深了,深得足以將自己埋掉,自己卻不知道,還以為自己始終站在山巔上。一人成峰!
森和巖佑大受打擊,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己這幾十年接受的精英教育是否還有意義。
不得不說。去年年底的翡冷翠之行對森和巖佑來說是他人生中的一個轉折點,在此之前,他總覺得自己高高在上,總能俯視任何人,天生就比別人高貴和優越,天生就是這個星球上玩最頂尖遊戲的那一群人。抱著這種心思,他把一盒光明會紙牌送給了林炎,在送的時候,森和巖佑當時心中的優越感滿溢的泛濫著,一句潛臺詞在胸腔與口舌之間來回了許久。最終出於禮貌和當時氛圍下某種難以言說敬畏沒有說出來——不要把在金三角這種鄉下地方取得這點微不足道的成就看得有多了不起,看看吧,這才是那些統治世界的人玩的遊戲,你以前玩過嗎?想過有人還能這麼玩嗎?在去年年底的翡冷翠之行後,森和巖佑才發現,真正土鱉的,真正不知道那些最頂級遊戲怎麼玩的,其實是自己。
隨後的打擊接踵而至,1月份的時候,一家名叫ZH國西部聯合發展銀行的銀行,成功在俄羅斯取得了銀行營業執照,在這家ZH國銀行在俄羅斯取得成功的時候,順便給俄羅斯政府貸了一筆款——款項是當初森和巖佑代表亞洲銀行給印度貸款數額的兩倍,用途是用於俄羅斯在日俄爭議領土北方四島的開發。
既然日本能夠給印度一方貸款用於ZH印爭議領土的開發上,那麼,ZH國同樣也能夠給俄羅斯貸款用於俄日爭議領土的開發上。
在日方向ZH方抗議的時候,ZH國外交部幾乎是傲慢得一字不動的把前段時間日本向印度貸款ZH方抗議時日方給ZH方的回覆甩到了日本人的臉上。
日本有苦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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