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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案子有著落了,事情巧的很,你說的很多事情都與我們在網上通緝的另一個盜竊犯很像,而且正是我市人員。這個逃犯在一星期前落網,所以我們便突擊審問一下,他承認是導致你們家車禍的肇事者,但是卻拒不承認受人指使的事實,而且對那10萬賠償款的來歷也交代不清楚。”
“真的?”焦揚只覺得太陽穴霍霍的跳了起來,“那怎麼辦?”
“雖然不承認,但我基本可以確認這是一起故意車禍殺人案……。但是至於指使方,雖然毓泰集團有較大嫌疑,但總不能就就此指正他們便是僱兇者。”鍾警官微微停頓。話筒中傳來沙沙的聲音,似是在翻閱什麼東西,“焦揚,我的意思,是想問你對這個嫌犯有沒有印象……或許。你家曾因別地事情與人產生過糾葛……”
“嗯,鍾警官,您說吧。”
“嫌犯姓名景若年,男,農民,51歲。市春陽區五里鋪村村民。根據戶口本,家有四人,妻子武簾。長子景泉,次女景茹。家中主要收入來源為村中的四畝土地,據村中人反映,平日……”
那些具有專業和客觀精神的話在她腦海裡團成一片,焦揚緊緊攥著手機,耳朵裡猶如自動生出了復讀機,不斷的想起鍾警官“次女景茹”那句話,景茹,景茹,這個名字。不是易明夫人的名字嗎。
“焦揚,還在聽嗎?”她被這突如其來地訊息驚得無法腦子糊成一片,好不容易才聽到鍾警官連呼她的名字,“鍾警官。我在。”
聲音已不由自主的變得澀然,鍾警官問她有沒有對此人的印象。她勉力扯開嘴角,終究是老實回答,“景茹,是易明的新婚妻子。”
喉嚨如同被細線劃過一般疼痛,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發出的這些殘酷音節。中文網WWW..CN鍾警官也彷彿被嚇了一跳,一聲驚詫的“她結婚了”的反問之後便歸為沉重地嘆息,“原來如此。”
雖然沒有明確定性。但是顯而易見的,已然印證了心裡害怕已久的那個結果。
“怪不得景若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死也不說。”鍾警官苦笑,“我都恨不得動用私刑了,明明心裡已經可以斷定結果,可他卻死也不說。所以我也沒了辦法。才來問你。”
“很難辦嗎?”焦揚問他。“知道了這一條姻親關係,還不好結案嗎?”
“有了點幫助。但是並不樂觀。”鍾警官嘆息,“事情過了這麼多年,取證太難了。我之所以囊找到景若年,完全是上天給幫了大忙,但是下面的部分,就沒那麼好運了。”
“刑事案件必須講求證據,因為這都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即使知道景若年與易家的關係,但是他若不說是他們易家指使,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事情間隔已久,人證沒有可能,物證更是搜尋不到,現在看來,比較切合實際的突破口,只有這個景若年。”
“就怕景若年為了女兒,抱著死也不說的態度。但是怕也沒辦法,現在看來,他就是如此對付的我們。”鍾警官又是一聲低嘆,“不怕硬,不怕悍,怕地就是證據不足又遇到了個賴皮,那樣的話,案子幾乎就是絕境。”
“那該怎麼辦?”焦揚越來越害怕。
“現在幸好他是有盜竊的案子在身,但是罪不重,只被做以拘留三個月的懲罰。我們只能在這三個月裡抓緊時間調查,若出了這三個月動不動傳喚,會很不方便。而且為擔心他逃跑留在看守所,更會有非法拘禁地嫌疑。所以,”鍾警官頓了一頓,“最好的辦法,讓他在這個時間段內交代真相。”
“而你,焦揚,最好能想想辦法阻斷他們的利益關係。景若年唯利是圖,若是易家不給他們保障,供出所有事情就會是早晚的事情。”他深吸氣,“但是,這個掐斷利益關係,不能以身試法,不能冒險激進,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