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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有人坐不住了,想要透過安氏,探探錢元脩的底?越是蹦躂的歡,才會有把柄送到自己人手中,陪著她們玩一玩,又如何?過去雖然不堪,賤籍不得為妻,可是嫁給錢元脩的時候,郭燕是良民。
郭燕的身世已經走了明路,連太上皇都知道的事情,她還會怕別人彈劾錢元脩?
“那是我的,”安氏露出了貪婪的嘴臉,眼裡盡是惡毒:“我才是錢大人的妻子。”也不知道挑唆她的人說了些什麼,安氏的神態和語氣以及氣勢都和初來的時侯大相徑庭。
“哦?”郭燕笑了笑,一雙看透人心的眼睛盯的安氏晃了晃,“可那三品誥命,卻是皇上給錢氏郭燕的。”安氏被郭燕刺激的狠了,也不顧羞恥,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幸虧錢元脩求來了休,要不然郭燕還不知道她會不會被安氏給氣瘋,這位缺臉少皮的婦人也不知道從那裡聽說郭燕的出身卑微,竟然想要跟郭燕談判,想要重回錢家,還好心的提出了可以容忍郭燕做“平妻”。
“平妻”,安氏雖然未死,錢元脩當初也沒有再官府備案休妻,可是,那桂夫人為了名正言順的把郭燕給了錢元脩堵桂大人的嘴,走的卻是合法手續,給郭燕及錢元脩的婚上蓋的也有公章在官府有備案,所以,雖然少了一道程式,郭燕和錢元脩的婚卻是合理合法的。
平民百姓素有休妻不在官府備案的先例,並不是一定要有案底,人們才會承認錢元脩休妻的事實。
這也是當初為何皇帝和景宏都派了人調查錢元脩和郭燕,還會遺漏他未給前妻休之事,民不告官不究,錢元脩前妻私奔,這是公開的事實,別人就是知道錢元脩沒有給安氏休又續娶了郭燕,一般人也不會覺得他做錯了什麼。
只是前後畢竟少了一道程式,如果錢元脩依舊是個窮秀才,沒有這道手續也沒有什麼,可錢元脩如今成了官,如果讓對手知道,彈劾錢元脩,畢竟也算是一樁脫不了的錯事,多多少少也會承擔一些責任,人們笑話錢元脩帽子的顏色也就罷了,最尷尬的其實是郭燕,到底是妻還是妾?就連錢文慧的身份也可能由嫡變庶,會影響到婚配。
所以,錢元脩才會求皇上幫自己忙,偽造了休給郭燕正名,來堵悠悠眾口,這也算是他坦誠以待,遞上把柄給皇帝,變相的表忠心的表現吧,畢竟,太過完美的下屬,上位者是不會放心的。
錢元脩在公事上沒有自瀆的本錢,只有這種無傷大雅的私事,能夠讓皇帝放心,也算是錯打正著吧。
安氏的依仗自然是錢展鵬,郭燕嗤笑一聲,把錢展鵬已經是舉人,眼看就要考科舉的事情告訴了她,安氏郭燕眼冒金光,身上卻無多少替兒子驕傲自豪的樣子。看到這麼無恥且自私的母親,郭燕懶得再跟她周旋了,在安氏正止不住興奮的時候,幽幽說了一句,“如果皇上知道錢展鵬有個與人私奔的娘,你認為,他就是考上了科舉,還有做官的可能嗎?”打蛇打七寸,郭燕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這麼不要臉,根本懶得給她留半分臉面。
安氏聞言果然白了臉,過了半晌,才張嘴諾諾道:“我是被人矇騙。”
見她還不死心,郭燕繼續戳她死穴:“矇騙?那三個丫頭不是你生的?”矇騙又如何,事實俱在,你有什麼資格當錢展鵬的娘?他的娘是高興他有出息,卻是因為自己有可能“迴歸,”並不是因為兒子小小年紀就有了傲人的成績,這樣的親孃,誰有誰膈應。
郭燕在這裡被安氏膈應,她卻不知道,在京城,七王妃在膈應她。
景宏自被太上皇點名以後,回府把對錢文慧的待遇降了一等,可那只是明面上的東西,暗地裡又把給她的嫁妝增補了兩成。
如此大的動作,七王妃怎麼會不知道?
能夠配給嫡出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