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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他低聲說,“我早就知道這樣的事會發生。我絕對料得到。”
格迪斯解釋說他有技術背景。當時斯特林的第一家公司,也就是SSD的前身,在矽谷。他曾經在那裡工作過,為他們編寫程式碼。他搬到了紐約。隨著SSD的一舉成功,他過著愉快的生活。
可是後來情況變糟了。
“我們有了麻煩。當時我們沒有給資料加密,造成了幾起嚴重的身份竊取事件。有幾個人自殺了。有幾次跟蹤人以客戶身份簽了合同,卻只是想從innerCircle獲取資訊。他們搜尋的女性中有兩位遭到攻擊,其中一位差點死了。然後一些因監護權發生糾紛的父母利用我們的資料找到了他們的前妻或前夫,綁架了孩子。很棘手。我覺得自己像是幫助發明了原子彈,然後又後悔發明了它的那個人。我試圖在公司里加緊控制。按照上司的說法,那就意味著我不信奉‘SSD遠見’這條語錄。”
“斯特林?”
“說到底的話,是。可他並沒有真正解僱我。安德魯從來不給自己臉上抹黑。他把不愉快的事分派給別人。這樣他就能以世界上最出色、最善良的老闆示人……而且從實際問題來看,如果別人替他裁員的話,對他不利的證據就會更少……呃,我離開後就加入了普利維斯勞爾。”
該機構類似於EPIC,即“電子隱私資訊中心”,他解釋道。普利維斯勞爾對個人隱私權構成威脅的政府、金融機構、電腦供應商、電話公司、商業資料經紀人和挖掘商提出挑戰。該組織在華盛頓活動,按照《資訊自由法》的規定起訴政府,揭穿其監察計劃;起訴不遵從隱私權與資訊披露法的個體公司。
薩克斯沒有告訴他羅德尼·薩爾奈克設定的資料圈套,而是大致解釋了他們是如何尋找可能會拼合檔案的SSD客戶和員工。“安保設施好像非常嚴密,不過那是斯特林和他手下的人告訴我們的。我想聽聽局外人的看法。”
“樂意幫忙。”
“馬克·惠特科姆給我們講了混凝土防火牆,以及把資料分門別類的事。”
“誰是惠特科姆?”
“他是合規管理部的。”
“從來沒聽說過。是新設的。”
薩克斯解釋道:“這個部門就像公司內部的消費者權益保護人,確保公司遵循所有的政府規章。”
格迪斯似乎很滿意,不過他又補充道:“該部門的設立並不是由於安德魯·斯特林心地善良。可能是他們被起訴的次數太多了,想在公眾和國會面前樹立良好形象。若是不必讓步,斯特林是一寸都不讓的……但是關於資料塢的一番話倒是真的。斯特林對待資料如同手捧聖盃。至於非法侵入?不太可能。而且誰都無法親身闖入,竊取資料。”
“他告訴我能登陸並從innerCircle下載檔案的人沒有幾個。據你所知,這是真的嗎?”
“哦,是的。有幾個人能訪問,其他人就不行。我從來沒訪問過。而且我是從一開始就在那兒的。”
“你有沒有什麼想法?也許某個員工曾經受過刺激?很強烈?”
“已經過去幾年了。我從來沒想過那個人是特別危險的。不過,我不得不說,儘管斯特林喜歡營造幸福大家庭的表象,我從來沒有真正地瞭解過那裡的任何人。”
“那這些人呢?”她給他看嫌疑人名單。
格迪斯細細地看了一遍,“我和吉萊斯皮共事過。我認識卡塞爾。他們倆我都不喜歡。他們被整個資料探勘業所吸引,就像90年代的矽谷一樣。很能幹。我不認識其他人,抱歉。”然後他密切地注視著她,“這麼說你去過那裡了?”他似笑非笑地說,“你覺得安德魯怎麼樣?”
她試圖簡明扼要地概括她的印象,卻亂了頭緒。終於她說:“堅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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