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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合他向來的行事風格。假設之前我們收集到的情報無誤的話,那麼他就是在遊歷之時被吸納到無妄山門下的。江少白本身是貴族,可惜術力微薄,本該與江津一個下場。不過此人既然能夠躲為鼎爐的命運甚至成功接受了血祝術,那麼他在無妄山的地位必定不低。這麼一個重要人物出現在我們身邊,我們居然到現在才發現,說明江少白的心機不是普通的深哪。”
“主子的意思是,江少白是這此行動的首腦人物?”景楓很快明白了陽佟雲海的意思,隨即又提出疑問,“那羅家又在其中扮演了何種角色,或者,之前我們完全想差了,羅家與無妄山根本毫無關係?”
“根據目前掌握的情報,無妄山有內門、外門之分,若我沒有猜錯的話,羅家不過是外門成員,論地位,遠不及內門的江少白。從一開始,暗中操縱這一切的就是江少白。”這會,陽佟雲海已經全然無心喝湯了,索性讓秋涼、留薏撤了席,與未良、景楓移師暫時充作書房用的廂房商議後事。
三人進房不久,出去打探訊息的莊重就回來了,連水都趕不及喝上一口匆匆趕到廂房:“主子,江少白是大魚!”
陽佟雲海和未良、景楓交換了一個果然如此的眼光,隨手把剛倒好的茶遞給了莊重,“我們剛才已然猜到了,別急,你先喝口水,再慢慢說。”
“剛才,我親眼看到江少白從羅府內宅出來,而且是由羅家家主的一母同胞的弟弟羅紋親自送到門口的。”莊重一口氣灌下三杯茶,說出了自己這行的收穫。
陽佟雲海聞言點了點頭,隨即把適才他與未良、景楓的推斷說與莊重聽。莊重聽罷,低頭沉思片刻,“如此說來,那江少白心思慎密,我們自來到信陽城,便派人不分日夜盯著羅府,為何此前我們沒有絲毫髮現?而今天,也是他自動露出馬腳後,我們順藤摸瓜,這才有所斬獲。”
“所以說,現在應該是到了他認為可以暴露的時候了。”陽佟雲海嘆了口氣,幽幽道。
莊重、未良、景楓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陷入了沉默。說起來,三人同為影侍出身,且能夠走到由暗轉明這步的,無一不是影侍中的僥僥者。一直以來,他們也都以此為榮。今天,他們偏偏陰溝裡翻船,折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貴族手中,那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
此刻頭大三尺的陽佟雲海可沒工夫去琢磨自家影侍心裡的彎彎繞繞,垂頭喪氣了一會,很快振作精神,“好了,現在不是自我檢討的時候,說說看,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敵在暗我在明,如今看來,我們只得以不變應萬變的。”
“敵不動,我不動,我也是這個意思。可是,有個問題。”
“主子,請講。”
“若沒有江少白橫插一腳,明兒的術法比賽可以說是十拿九穩的事,可江少白偏在這時鬧了這麼一出,很明顯,他不想讓我輕鬆過關,所以,我們得想個對策才是。”
從莊重進門以現在一直保持沉默的景楓想了想,遲疑道,“主子,在我們思考這個問題之前,我們是否應該先想想另一個問題的答案?”
“什麼問題?”陽佟雲海不解的眨眨眼,莊重和未良也同樣朝著景楓遞去了不解的目光。
“這個問題就是究竟無妄山主想不想主子順利拿到三魁玉!”
景楓這句話一丟擲來,房間頓時陷入一片沉默。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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