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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料子都是上好的,不像個家族敗落人家出來的。城門的領事還是太年輕了,居然把人領到這專門安置貧寒士子的地方來,幸虧小公子性子好,否則真要鬧將起來,可不好跟家主交待。
“那就有勞羅管事了。”景楓溫和一笑,不著痕跡的把一塊分量十足的金錠塞到了羅管事手中。
羅管事手指微動,金錠隱沒在衣袖間,再抬頭,臉上職業性的假笑也變的真誠了幾分,“二伢子,快來!”
“來了!”被羅管事招來領路的是個面板黝黑,身材瘦小的男子,長著一副老實人的面孔,沒想到一接觸,卻是十足十的大話嘮,信陽城到別莊短短一刻鐘路程,已然嘮嘮叨叨把自個祖宗八代都交待了出來,其中更是不乏主人家,第一皇帝羅家的各色八卦。
到了別莊,景楓照樣用一塊金錠打發了二伢子廣播電臺,一行人各自回房梳洗,晚膳時分,眾人再度碰頭。
“怎麼樣?”
“那個羅管事所言不假,這裡確實是專門安置貴族子弟的,南院住了二個,西院住了四個,北院三個,只有這東院就住了我們一家。剛才我仔細看過了,四院中東院面積最大,房間卻是最少的一間,因而每間房都很寬敞,看起來像是主院,除了我們,大約不會再安排其他人入住了。”未良垂手立在一旁,低聲答道。
“哦?你們說我們這是趕巧了或是故意為之呢?”陽佟雲海挑了挑眉,徵詢景楓和莊重的意見。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三才賽與無妄山的關係,間接證據倒是不少。就連那皇商羅家,恐怕也不會是什麼單純的商賈世家,是以,陽佟雲海才會有此一問。
“就此前別莊管家的反應來看,怕是後者居多。”景楓沉吟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既然如此,為何之前會把我們領到那種不入流的小客棧?”莊重提出了疑問。
“這個不難解釋,三才賽臨近,什麼事都可能發生,難免顧此失彼,或許是城門的領事搞錯了也未可知。”
“不可能!羅家在這信陽城內可謂一手遮天,怎麼可以犯下此等低階錯誤?”莊重斬釘截鐵的反駁道。
“哼,家大業大,侍候聽差的下人中自然少不了混水摸魚之輩。”景楓冷哼一聲,不馴的回擊。
得,一路上,他算是看出來了,景楓跟這莊重絕對是舊識,而且是天敵類的舊識,這二人只要碰到意見相左的時候,可以像未啟蒙的孩童般鬥個沒完。陽佟雲海頭痛的撫了撫額,“停,既然我們獨住一院,也沒什麼可挑剔的了,這事暫且按下。如果羅家真與無妄山有什麼關係,不用我們動手,他們會自動來接觸我們的。現在,吃飯!”
在別莊住了三天,天元大陸最具權威性的三才賽正式拉開始序幕。本屆三才賽,來自大陸各地五百二十八名士子齊聚一堂,全部比完歷時五十八天,分為初賽、複賽、魁賽三部分。三才賽的第一天,在抽取號牌和分配賽場及比賽場次中結束,緊接而來的是為時十五天的初賽,陽佟雲海的初賽的賽場是在千年學府信陽書院。
這信陽書院是信陽城的驕傲,與朝華、湛海並稱皇朝三大書院,也是此次三才賽的主賽場之一。陽佟成給陽佟雲海請來惡補詩詞歌賦的先生盡皆出自信陽書院,而初賽的主試官剛好是由各書院的先生擔任的。可以說,文試這關,倒讓陽佟雲海佔了不小的便宜,經過十個月的磨合,陽佟雲海對於信陽書院先生們的嗜好不說一清二楚,起碼也摸透了八九成,結果最令人擔心的文試,倒也出人意料的順利過關。再是武試,不消說,號稱神術小天才的的陽佟雲海感覺只是下場熱了熱身,就輕而易舉的拿到了複賽的通行證。最後是禮試,說到禮樂水平,遍佈皇朝的祭殿中的祭司們無一例外都是禮樂高手,不巧的是,陽佟雲海剛好擁有祭士的身分。雖然丟失了部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