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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他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的她,一開口卻是指責他的牙齒硬。
望著走在前面一個穿著白色T恤女生的背影,他想到那個惡女嘴角被撞破了,居然會指責他的牙齒硬,嘴角微微上揚,也只有她才會在那種時候問出那樣蠢的問題。
身後一陣狗叫聲,打斷了沈先非的神遊,回過頭,是一條白色的狗正拖著一個大媽往前跑呢。
瞬間的怔然,沈先非這才意識自己都在想些什麼,滿腦子竟然想到的全都是她。
呼了一口氣,想到過會還要去幫同學打工,沈先非快步向車站邁去。
望著牆上的鐘,指標快要指到十一點了,可沈先非還沒有回來。平時最多不超過十點,沈先非就會回來。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桑渝抱著抱枕,已經不知道多少次看向牆上的掛鐘。
他會不會是因為白天的那個吻,而在躲著她?
咬著嘴唇,她禁不住亂想。
“滴嗒滴嗒……”,時間永恆不變的聲音,在一分一秒地走過。
漸漸地,睏倦的她支援不住,便倒在了單人沙發上。
已是深夜12點多,一臉疲倦的沈先非終於回到了住處。
下午的時候,沈先非代同學去打工,到了打工的地方才知道原來是那個同學失戀了。後來,那個同學硬是拉著幾個男生跑去喝酒,打完工的他自然也逃脫不掉,不喜歡菸酒的他本不想參與,但一想到回去便要面對桑渝,因為中午那個突然撞到的吻,會讓他覺得十分尷尬,所以他也就和幾個同學一同去了小飯店喝酒。
一頓飯下來,一個個喝得醉熏熏的,只有兩個人是清醒的,其中一個人就是他。
他和那個清醒的同學分別負責將幾個醉鬼一個個送回住處,到了這麼晚才回來。
一進屋,未開燈,一陣逼人的涼氣直襲過來,角落的櫃機空調正在運作著。望了望桑渝的屋門,好像是開著的,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一點節約用水用電的意識都沒有。
他走過去,將空調給關了,迴轉身,這才注意到斜躺在單人沙發上的桑渝。
心,猛然間漏了一拍,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好像空虛了很多年,一下子被什麼特別的東西給填得滿滿的。
她,一直睡在這裡,是在等他嗎?
藉著對面頂樓來回掃動的裝飾光柱,他看清了斜躺在單人沙發裡的她,身體中間一段整個陷在沙發座裡,頸下一大部分是空著的,整個左手臂沒地方放,還是拖在了沙發邊緣。如果她這樣一直睡到明天,整個身體肯定會疼痛得動不了。
眉頭深鎖著,他微動了動喉嚨,俯下身正欲叫醒她,手在觸及她的肩部卻停下了,頓了頓,目光落在她嘴唇上貼著的創口貼,樣子滑稽透頂,這種把創口貼貼在嘴唇上的事估計也就她會做了。
嘴角不禁微微輕揚,繼而他又想到了中午的那一撞,忍不住,他的手撫上她的眉心。
比起他的家庭,家世甚好,什麼都不缺的她,為什麼會在睡夢中卻是皺著眉頭?為什麼會想要感受獨立的生活呢?是因為她的父親不歸家,母親打麻將嗎?
手順著她的額頭撫下來,手腹下傳來的柔軟觸感,讓他忍不住來回摩挲幾下。
似感受到癢癢的,睡夢中的桑渝抬起左手,一把將沈先非的手給揮開了。
被這一掌一揮,他回過神,驚覺自己都在做了些什麼,心中一陣慌亂,急忙別過臉。
桑渝並未醒,手臂只是揮了幾下,依舊還在睡夢中,這讓他頓時鬆了一口氣。
憶起上在家的時候,他去叫她起床,卻無端被她給打了,她有“下床氣”,他絕不會笨到再因叫她起床而被打第二次,彎下身,動作輕柔地將她給抱了起來,走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