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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遊。老舌百般傾耳聽,深黃一點入煙流。棲遲背世同悲魯,瀏亮如笙碎在。
莫更留連好歸去,露華淒冷蓼花愁。”樊若水忽然大聲吟起了詩,本來他說話極其溫和,此時卻悲悲慼慼,和這首詩一樣,催人淚下。
不過,這首詩————蘇臨淵看到我遲疑的樣子,“這首詩怎麼了?”我看了看不遠處的樊若水,“這首詩是姐夫寫的。”一種怪異的感覺忽然湧上心頭,樊若水今晚的表現實在是太過於異常。
蘇臨淵定睛凝視著遠處的男童秋鶯,忽然笑了笑,好像發現了什麼:“阿檀小姐不妨站到近處去看看,那位男童長的像誰?”
我凝神一看,那位男童正好轉過頭來,除了眼睛不是重瞳,那張臉,那眼眉,那鼻子嘴巴……
姐夫?我差點脫口而出!頭上冷汗簌簌留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蘇臨淵,“難道樊若水?”蘇臨淵鎮定自若的說:“阿檀小姐完全可以自己問他,這不就是你們自己家的事情?”說著拉起我就走。
穿過一片灌木叢,我親眼看到了樊若水。或是說,他親眼見到了我。此時,他依偎在那個叫秋鶯的男童懷中,軟軟的像一隻貓,酒醉的紅印在他臉上,連說話都沒有力氣,“週二小姐,好久不見。”
“看到我,你竟然一點不驚訝!”我有些生氣。他斜著眼,“驚訝什麼呢?週二小姐有那樣的親生母親,什麼樣的困難都難不倒,是不是?”
“你————”我看到他毫無光彩的眼睛,一時間竟然問不出來任何話,秋鶯端著一碗溫熱的銀耳羹走了上來,“公子,吃點東西暖暖胃吧。”我指著秋鶯,“他是誰?”
樊若水輕聲的說:“春風渡裡面的小倌。”我搓著手指,“他的長相————”樊若水好像忽然醒了過來:“沒錯,就像週二小姐所見的!”
我捂住了口,腦子嗡嗡作響,嘴唇哆嗦著,身體微微顫抖,卻是再也說不出任何話。
蘇臨淵一聲輕笑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樊公子真的不是常人呢……不過,喜歡男童也沒有什麼奇怪!”樊若水輕輕抬起
秋鶯出去了。“我怎麼了?”蘇臨淵居高臨下的看Tt我們的情報沒有錯的話,樊公子也是南唐皇室的血脈吧?”
我猛地轉現蘇臨淵,“你說什麼?”蘇臨淵看了看我,“阿檀小姐不知道?南唐皇室宗親都不知道,我蘇臨淵何其有幸啊!”
樊若水好像猛然醒了過來,目光灼灼的說道:“若水從來沒有窺視帝位的野心,若水從來都是,都是六哥的影子,終身跟在著六哥的身後。”
“六哥!”我驚道,“你說什麼?姐夫是你的六哥?”蘇臨淵冷笑:“這還不夠明白?樊若水是南唐見不得人的私生皇子。”
樊若水站起了身,面對著蘇臨淵,“你是什麼人,能知道這些宮闈秘辛?”蘇臨淵挑了一下眉,簡短的答道:“阿檀小姐的監護人。”
樊若水氣勢頓時減了下來,良久才說:“週二小姐回來幹什麼?”
我穩了穩心神,忍住這一晚給我的震撼:“當然是為了南唐!”樊若水疑惑的睜開眼:“你不是被趙匡義帶走了麼?”
我冷冷的看向他:“說什麼要追隨姐夫一生,明明是皇室之人,卻暗自做著竊國之事,你真的能坦然站在這裡?”
樊若水揉揉眉心,“週二小姐真的以為南唐有救?拼死一擊,只是玉碎,若是芶且,尚能瓦全……”
蘇臨淵介面道:“樊公子倒是個明白人!”我瞪了他一眼,他淺淺的笑了一下,擺了擺手,“好,不提這就是。”
我繼續樊若水一字一句地說:“樊若水,我要入宮!”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週二小姐打定了主意入宮?”
我鄭重地點了點頭:“你會幫我的,對不對?”樊若水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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