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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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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革命派”。他在日後寫道:“在這次政治風暴和往後的批判運動中,我懷著滌除知識分子和‘資產階級*革命派’所具有的‘原罪’的虔誠願望,努力說服自己:過去自以為並不違背社會主義原則的種種觀點,其實都是‘修正主義’的謬說。昨日的我全然錯了,今後要回到正確道路上來,一切學術觀點的正誤,也要以是否有利於‘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為最終的準繩。”(《吳敬璉選集·作者自傳》)

就這樣,從1946年那個膜拜革命的激進少年,到1956年這個充滿了自責感的學術青年,吳敬璉走過了不長不短的10年。而由懷疑自己到懷疑時代,未來的吳敬璉,還有10年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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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準之死(1)

從明港回北京的火車上,7連2排的負責人找吳敬璉談話,宣佈他還在“被審查”,只能待在學部大院裡,不得回家。整個學部有69個沒有解放的“五·一六反革命分子”,他正是其中之一。

這時候,與丈夫分別了近3年的周南表現出了她的勇敢。她找到七連的軍宣隊政委,問:“吳敬璉到底有什麼問題,他是‘反革命’嗎?如果他是,我可以跟他劃清界限,但是你們得拿出證據,如果不是,家裡有兩個孩子,還要搬家,請你們讓他回家。”政委無言以對。第二天,吳敬璉宣佈“自我解放”,徑自回家去了。軍宣隊的領導很氣憤,在學部的會議上說,這是階級鬥爭的新動向。不過,政治環境畢竟已經大變,倒也沒有人真的去把吳敬璉抓回來。

儘管回到了北京,經濟所的正常工作並沒有恢復,仍是一地雞毛。吳敬璉又回到對社會歷史的鑽研中去,為了補習英語,他開始讀英文版《羅馬帝國衰亡史》,10卷本,每本500頁,每天讀50頁,雷打不動。

可憐的顧準無家可歸,他的子女都與他劃清了界限,約定“生不再見,死不相別”。更可悲的是,他的母親已年過九旬,十餘年未見,雖然現在身處同城,近在咫尺,卻也還是不得見面。他只能住在學部大院的一個斗室中,每天清晨,揹著一隻軍用書包,內揣兩個冷饅頭,去北京圖書館讀書,黃昏歸來,點一盞孤燈繼續夜戰。他常常劇烈地咳嗽,痰中帶血,卻也並不在意。他全身心地投入到《希臘城邦制度》一書的寫作之中。這是一個為抽屜而寫的偉大作品,顧準根本不知道有沒有出版的那一日,他的工作動力來自於天地間一個冥冥的召喚。他以數十萬言冷峻的筆墨,深刻地分析了城邦制度與“東方專制主義”的區別,“在全面比較中西文明的基礎上探索人類社會發展的軌跡”。

按吳敬璉的看法,晚年顧準在思考“娜拉出走後怎麼辦”的天問時,得出的最重要的結論就是—“革命的理想主義”會經由某一路徑轉化為“保守、反動的專制主義”。

在近當代世界政治史上,這一路徑就是“1789年(法國大革命)—1870年(巴黎公社)—1917年(俄國十月革命)”。在顧準看來,革命是對現狀的破壞,它不可能獲得經驗性支援,只能透過對未來至善的想象、對烏托邦的渴望進行社會動員,爭取群眾參加,所以,革命理想主義者“唯有堅持理想是唯物的、有根據的,同時又是絕對正確的,他們才心有所安。他們唯有堅持真就是善,才能理論與實踐一致地勇往直前”。而對於群眾來說,“革命的目的,是要在地上建立天國—建立一個沒有異化的、沒有矛盾的社會”。這當然是極具感召力的。“每當大革命時期,飄揚的旗幟是不可少的。所以,理想主義雖然不科學,它的出現,它起的作用,卻是科學的”。在法國大革命、巴黎公社以及十月革命中,“終極目的”都是革命動員的強大依據。

然而接下來,顧準發現,作為革命必不可少的工具,“終極目的”的設定是危險的。因為—“終極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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