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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最精彩的人生。他們在雪地滾爬摔倒了整下午,沒有人提出要休息,時間讓他們明白:只有在時間多的情況下才能擠出來。雪融溼了他們的棉衣。
大哥,你說這些當兵的不出來,我們怎麼辦?
放心、他們總有出門的那一天。大個子說。
他們要是不出來,我們可是完不成任務,只能提供一些資訊。他們就不急嗎?這麼長時間不出來?大個子上前重重打了一個耳光:“你以為他們跟你一樣,那我們在這幹嘛?早就回家抱老婆去了。”
是、是、是。
好好給我看著。大個子有重新回到了車上的床鋪上說。
回單位的路上,他們才知道衣服裡藏滿了雪。含笑說:“這雪也太淘氣了吧!一點也不聽話,淨往袖子裡鑽,這下好了,都變成了水。”惹得大家都笑起來。
晚上他們依然集合在三樓練習格鬥,由以前的訓練變成一對一對打。程文武主要想看看,隊員們在面對對手時的應變能力。他知道白建在A 市打過一次,成績斐然,就讓安逸和韓雨兩人同時攻擊。白建開始不願意,知道自己不可能贏,見安逸已經雙拳襲了過來,沒有過多的思考,忙亂中只有避而求全。三人打的氣喘吁吁也只打個平手。
停!程文武見安逸沒有真正進入狀態,猛然喊道。含笑湊近田雅,說:“隊長,我試試吧?”田雅點來點了頭。剛停下來,含笑就站到毯子上,說:“來吧,看看你的本領高到那種程度。”
你根本就沒使勁,程文武說完把安逸推過去。含笑知道他不會主動出擊,說不定藉機開溜,忙主動出擊。開始安逸只是疲軟地接招,想:惡化女兵打,真沒有意思,贏也不是、輸也不是。漸漸地,安逸感到自己的應付有些吃力,心想:這丫頭的進步這麼快。含笑突然停下來生氣地說:“不跟你打了,不還手、沒意思。”程文武走上去,說:“訓練場就是戰場,沒有什麼情面可講的,必須下手狠、快、準、果斷處理,來吧!”安逸見班長和自己打心裡沒有底,知道他說到做到,認真接每一個招式。可結果在十招之內就被無情地擊敗,在倒下第五次的時候,安逸徹底得認輸了,摸著疼痛的胳膊走下去。
外面的雪地成了他們最豪華的訓練場。第二天,田雅就讓自己的隊員拿著各自的武器。由於安逸、田雅、含笑的槍不用裝子彈就能射擊,程文武和韓雨不得不不得不抬著彈藥箱。戰術射擊講究的是全身各部位的協調能力,它本身就是人和武器的最佳結晶。韓雨的攻擊能力最強自然被放在了中間,左側由程文武帶著田雅和張潔進攻,右側由安逸帶著白建和含笑由右側攻入,面對不同數量、不同障礙的設定,程文武在幾天時間內帶著訓練了合圍、分割、夾攻等十幾種戰術。“再過兩天就元旦了,我們放假不放?”白建問。
星期天都沒有,還放什麼假。安逸說。
就不信過年他也不放。白建有些失望,賭氣說。
不放,你又怎麼地?安逸說:“放假有什麼,和不放有區別嗎?還不如不放呢!”
元旦的到來並沒有給這個地方帶來歡聲笑語和張燈結綵似的歡慶,相反是一種極為讓神經繃緊的訓練:實彈戰備演練。郭飛又一次集合了全隊人員。所有人多在一起的訓練本就是一種擔心:唯恐發生不可預測的錯誤,或是某種原因被退回。安逸望望四周的戰友明顯比上次集合少了許多,心想:站在這兒的都是合格的。休息時,四個隊的隊員站成四面,田雅還是地明顯感到自己隊員的渺小,別的分隊一站就是幾米,而自己的隊不足三米。
陽光出奇地高興,早早地就跑出了門,紅紅地照在大地。它的熱量明顯不足,每個人還是有種冰冷的感覺。站在隊伍裡,沒有人敢動一下,哪怕是凍得無法忍受,還必須乖乖地矗立裝著沒事。中央用紅色描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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