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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削斷對方的樹枝,由於給對方制了先機,每一招都是攻他之所必救,總是不能如願。玄經道人裹地想道:“劍法我是比不過他的了,但好在他是說過點到即止的,我拼著受點傷,只要能夠削斷他的樹枝,也可以算作是打成平手了。”主意打定,賣了一個破綻,待黑旋風的樹枝點來,陡地橫劍一封,劍光倏合,只道這一下定能遂了心願,最多手臂受點輕傷。
不料算盤雖然打得如意,卻是不能如他所願。就在這瞬息之間,玄經道人只覺虎口一麻,就像脈門給螞蟻咬了一口似的,長劍把握不牢,當哪墜地!
黑旋風那根樹枝折下來的時候,是帶著幾片樹葉的,此時黑旋風跳出了圈子,只見那根樹枝還是像剛折下來的時候一佯,樹皮都沒半點傷痕,只是枝頭上的樹葉落了兩片。
黑旋風扔下樹枝,哈哈笑道:“好劍法,好劍法!換了別人,決不能削掉我枝上的樹葉。咱們各勝一招,就算是打個平手吧,不用再比了。”
玄經道人滿面通紅,說道:“多謝閣下手下留情,貧道是輸得心服口服了!”原來剛才那根樹枝在他虎口輕輕一點,倘若多加兩分勁力的話,他的少陽經脈便要受傷,亦即是一條手臂便要變成殘廢,終生不能用右手使劍了。
盂青河說道:“這場比斂當真是令我們大開眼界!黑大俠的劍法固然是神出鬼沒,玄經道長的劍法亦是我輩所望塵莫及。換了是我,只怕蘭招也不能抵擋。”他是個善於辭令的者江湖,說出話來,甚為得體。固然是顧全了玄經道人的面子,卻也是他的由衷之言。
玄經道人道:“孟老鏢頭,你別給貧道臉上貼金了。說老實話,我這次伴你們到這虎頭巖上,雖說是出於石莊主的邀請,但我的本意卻只是想藉此機會,見識見識黑大俠的超凡人聖的武功的。你當我是當真願意助紂為虐嗎?如今心願得償,黑大俠倘能見諒的話,貧道告退了。”
黑旋風笑道:“道長的來意,剛才一動手的時候,我就早已明白了。我怎能誤會道長?若蒙不棄,咱們交個朋友如何?”說罷,伸手與玄經道人一握,請他留下。
此時就只剩下孟青河的鏢局事情還未解決了。孟青河忐忑不安,站在一旁看黑旋風的臉色:
黑旋風道:“我並不想和貴鏢局為難,但康元弼搜刮來的民脂民膏,我卻是不能讓他安享!”
孟青河心頭一沉,苦笑說道:“可是康元弼卻要向我們的鏢局追討呢!”
黑旋風哈哈笑道:“孟老鏢頭不用擔心,這件事我早已替你辦妥,包保官府不會再向貴鏢局追討啦!”
孟青河又驚叉喜,又是有幾分不敢相信,說道:“康節度使派有家人在薊州府坐催,這件案子怎的會輕易了結?不是老朽不敢相信,還望閣下明白見告。”孟青河保的這支鏢是在薊州失事的,故而由薊州的衙門承辦。
黑旋風笑道:“我給一件東西你看,你就可以放心了。”說罷掏出一封文書,孟青河接過來一看,只見上面蓋有康元弼的“節度府”印信,(唐元弼雖已辭官,但按照當時的官場俗例,他還可以保有官銜的。)原來是康元弼給薊州府一封“諮文”諮文內說,他的失物已經得虎威鏢局從賊人手中奪了回來,是叫薊州府“銷案”的。
孟青河大喜過望,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黑旋風笑道:“是我叫康元弼這樣做的。我怕你不放心,這封諮文也是我特地從薊州府的衙門偷出來給你看的.案子已經銷了,“諮文”早已“歸檔”,不過我還是要將它送回去的。你現在看過了,這印信沒假吧?你可以還給我。”
玄經道人笑道:“孟老鏢頭,如此一來,你的鏢局非但不用關門,還可以領功了呢!”
孟青河歡喜得嘴巴笑不合攏,把那封文書還給黑旋風,說道:“康元弼搜刮來的民脂民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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