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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好像生命走到了盡頭一樣,對白無常無力的擺了擺手:“我去準備,今夜結喜。”
再從後堂走出來時,白無常喜笑顏開,好像白撿了金元寶一樣。
到了馬車近前,立即歡聲笑語:“談成了,買賣談成了!”
蛇王女兒聞言後心裡一驚,推開車廂,滿臉驚嚇,悄悄的問:“白君兄長,你說要來山裡剿匪,我們姐妹才隨你上山的,你不會真要把我們賣在這裡當壓寨夫人吧?”
沒回她的焦慮,四處尋望:“小爺呢?”
突然覺得背後一陣陰冷,回頭看,黑無常已悄然立在身後。
總是鬼魅無聲。
對著黑無常深施一禮,白無常笑言:“恭喜小爺今夜小登科!”
小登科?
新郎官?
我?
正在不解時,沙紗莎從車廂裡鑽出,滿臉不情願的對黑無常說:“黑君哥哥,白君哥哥把你嫁給昨天晚上和你打架的女人了,你今天晚上就不再是童男了。”
白無常連連點頭:“佳人碧偶,可喜可賀。”
童女怎麼也與他一樣胡言了?
抬頭望,八方堂前人群忙碌,抱出了許多紅綢緞,正腳踩雲梯,高掛喜彩。
後廚有人牽羊趕豬,好像要大排筵宴。
人們幹活之餘,都交頭結耳,笑望黑無常。
一副要辦親事的排場。
他們說的是真的!
頓時雙目冰冷,死盯白無常,牙縫裡鑽出恨意:“在瓜田邊你賣了我,在土匪窩你嫁了我。你真以為我不捨得打你?”
一見小爺翻臉,白無常撒腿就跑。
戾氣阻在心頭,哪能容他逃脫?
只用了兩個縱躍,就攔住了他的逃路。
鐵鏈垂下,散出殺意。
見逃路被阻,白無常終於壯起膽子:“你敢不敢跟我到樹後面再動手?”
哼!就算你在樹後面埋伏了十萬天兵,我也要你消受一頓好揍!
負手縱躍,黑無常率先落到樹影背後。
蛇王女兒見二君真的叫起陣來了,急的幾乎要哭出來,提裙就想追,卻被童女抱住。
對著她急紅的臉,輕嘆一口氣,沙紗莎撇了撇嘴:“黑君哥哥嫁人,苦的卻是我。”
樹影后,白無常已說的口乾舌躁,黑無常始終凝息不語。
急的瘋搖羽扇,幾乎哀求:“小爺!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你還有其他好辦法嗎?”
負手東望,左思右想,他的主意雖然混帳,但總好過沒有。
如他所說,如果想要面對面的將話挑明,又哪有機會?
只一個白天的時間準備親事,難免處處不周。
呼延無珠早在幾年前就為小妹準備好了鳳冠霞帔,新娘的穿著光鮮體面。
但新郎麼,仍是本尊的一襲黑衣,只是在胸前繫了朵大紅花,以示喜慶。
一條紅絲綢,兩端系新人,他們在月下盟誓。
沙紗莎在看到夫妻交拜時,已哭紅了眼睛,惦起腳尖,悄悄對白無常說:“東海出嫁那天,我和黑君哥哥做童男童女,求求你,給我們一人準備一套紅衣裳。”
幼女流淚,珍珠不換。
白無常正色點頭。
抹去淚花,新淚又灑,沙紗莎哽咽的補了一句:“要像火一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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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新娘
新娘,最美之人。
洞房,最美之地。
洞房夜,新娘獨坐牙床,是人世間最美的畫。
這幅畫,只能由一個人獨賞。
新郎。
八方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