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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向他看去,心下卻吃了一驚。
原來斗笠下酒客的面容要比他黑白夾雜的髮絲,看起來年輕了許多,只是那些憂愁落在他的眉頭和嘴唇,讓他英俊的面龐看起來如揹負了萬斤重擔一般喘不過氣來,變的很壓抑。
另外讓嶽子然吃驚的是,酒客的正面,居然比他背影還要邋遢,青灰色衣服的袖口、衣領上佈滿了油漬,青一片,黑一片。
兩人目光對視半晌,酒客正要說話,卻聽一人在樓下朗聲說道:“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君子乎?”
隨著他聲音響起的還有一陣鞋皮踩在樓板上時,發出的踢躂踢躂腳步聲。
他在唸罷這句頭尾不接的論語後,腦袋也從木梯上冒了出來,是一副窮酸秀才模樣的打扮,腳上拖著鞋皮,一路打著哈欠上了樓,然後站定身子。
這秀才似笑非笑,擠眉弄眼,一副憊懶神氣,全身油膩,衣冠不整,滿面汙垢,看來少說也有十多天沒洗澡了,嘴中又唸叨了一遍那句子曰後,開始環顧樓上的客人。
“嘻嘻。”綠衣這時從謝然懷中探出頭來,天真爛漫的笑道:“娘,他將這句話念錯了還不知道,應該讓先生打他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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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邋遢死鬼
對於綠衣的稚子之語,窮酸秀才不以為然,反而自得的搖了搖手中的扇子。他在看見那邋遢劍客之後,臉上露出喜色,拖拉著鞋皮在樓板上劃下一道印記,坐在了邋遢劍客旁邊。
“看來我是來早了。”窮酸秀才搖頭晃腦的說罷,也不嫌棄那酒罈是劍客痛飲過的,拿起酒罈,找小二要了一碗,為自己滿上,爾後從懷中取出一包用黃紙包著的茴香豆,就著酒吃了幾顆,搖頭晃腦感嘆一番,似乎那茴香豆便是世上難得的美味了。
劍客與嶽子然對視一番後,沒有再說話,而是轉身從窮酸秀才面前的茴香豆中抓起幾顆扔進嘴裡,咀嚼了幾口,和酒吞了,嘖了嘖嘴說道:“這世上也只有你能吃得下嫂子的手藝。”
窮酸秀才搖頭晃腦嬉笑道:“只要是她為我做的,我都喜歡。”
劍客似乎被窮酸秀才滿臉幸福的樣子勾起了傷心事,苦笑一聲,抱起酒罈,狼吞虎嚥了幾口,將衣襟都打溼了。
“你和唐姑娘還沒有結果嗎?”窮酸秀才似乎知道他為何傷心,遲疑一番後問道。
劍客搖了搖頭,嘆息一聲說道:“是我配不上她。”說罷,抱起酒罈又是一通海喝。
“子曰……”窮酸秀才正要感嘆一番,卻被樓梯上一人發出的感慨給打斷了:“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以身相許,阿彌陀佛。”
謝然本來是在板著臉教育綠衣的,聽了這句話,自己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她扭頭向樓梯處看去。見上樓的是兩人。一僧一乞丐,邋遢的樣子比先前的劍客和窮酸秀才更甚。
僧人年紀約在四十歲左右,高高胖胖,僧衣打滿了紅紅綠綠的補丁和髒兮兮的油膩,不過他與身旁的乞丐相比,他給人的形象立刻高大起來。乞丐年紀雖輕,但那富營養不良的身板,亂糟糟的頭髮。貼了狗皮膏藥的臉龐,都讓他平白老了許多。
那乞丐此時手中正抓著一隻叫花雞,一路吃著走了上來。那僧人也毫不客氣,不顧乞丐的斥責與掙扎,直接撕下一份來。兩人站在樓梯處,就那般堂而皇之的吃著,兩雙眼睛四處掃著,任由油漬滴落在衣襟上。
嶽子然看著那乞丐,低聲問洪七公:“師父,您認識這乞丐嗎?”
洪七公正在與一盤排骨較勁。聞言抬頭看了那乞丐一眼,頓時瞪直了眼睛。說道:“那叫花雞燒製的很好,都快要趕上你媳婦的手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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