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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一會兒吃飯了。”

小戈出來，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吳華主動說：“別老在家待著，這兩天等分，你也問問你的同學，看他們幹啥呢。聯絡聯絡。”

小戈沒精打采地說：“同學？不知道幹啥呢。”

吳華說：“那你也主動聯絡聯絡，走動走動。”

沈戈說：“都沒有聯絡，肯定都在家等分呢。”

“這些孩子，都好面子。那誰呢？你最好的初中同學？張揚呢？”

“他？誰知道呢！”

“自從那天領那個女孩到醫院後，再沒有聯絡過？”

“沒有。”

“嗨，真沒有見過這樣的學生，高考剛完就上醫院檢查懷孕，現在的孩子怎麼這樣啊！他考的怎麼樣？”

“他？哈哈，那還用說？能考個三本就偷笑了。”

“那麼差呢？不過也是，中學生開放到這種程度還行？他不是考藝考嗎？藝考文化課不需要多少分呀？”

“不行，他就會搞物件，沒別的。”沈戈馬上又說：“不過，張揚確實是講義氣。這點女孩喜歡。”

吳華也說：“這點上，倒是可以向他學習。不過，也得看什麼時候。光講義氣，學習不行，自己的前途沒了。像他這樣到是女朋友一大堆，可是玩來玩去上不了好大學呀！”吳華想想又說：“能博得女孩喜歡倒也是一種本事，關鍵是現在不是時候。”

沈戈開啟電視機，馬上調到NBA球賽。吳華說：“就知道看這，真是。也換換呀。這有啥好，賽來賽去。”

沈戈不理會母親。吳華開始自言自語：“待會看看網上啊，看看省招生辦有什麼訊息。省一本線505，比原來估的高了五分。這些老師估分也不準麼。我想想就怕，不敢想。哎呀，這分，又盼它出來又怕它出來。小戈，你給老師打電話主動問問，分數什麼出？啊？”

沈戈沒聽見，全神貫注地沉浸在NBA中。

吳華正拿碗，忽然感到一陣頭暈，閉上眼睛歇一會兒。睜開眼睛，說：“哎呀，這兩天這是怎麼了？躺會兒吧。”沈戈看著電視並沒理會。吳華回到臥室躺下，不知怎麼，眼淚就不自覺地從眼角溢位。她轉身看看電話，猶豫一下，撥通李玲的電話：“喂，李玲，好點吧？”

李玲接電話：“吳華？好多了。沒事。別老惦記著我，我沒事。小戈分出來嗎？”

吳華尷尬地笑笑：“分沒有出呢。哎，我自聽你說了你的事兒，心裡一直不是個滋味。剛才突然頭暈，不知道怎麼回事。”

李玲說：“你看你，我都沒事，你操什麼心啊。這兩天你的壓力太大了。我知道。哎，不應該這時候告訴你這些事。”

“不是，不是。這兩天對我來說就像過了一年，真慢呢！又想知道考了多少分，又怕知道。晚上睡不著，東想西想。”

“可要注意休息啊！別把身體鬧出毛病來。”

“是啊，可是沒辦法。由不得自己。你說現在那些女的怎麼這麼賤呢，非要破壞別人的家庭！想想就可氣！”

李玲倒是異常的冷靜：“嗨，由他去吧。不說這些了。你頭暈要不要到醫院看看？也可能是休息不好。注意休息啊。”

“知道。沒事。我現在比你強不到哪去，啥事也是一個人扛著，沒辦法！”

李玲說：“你家老沈在外地，可以理解。夠可以了。”

吳華不知怎麼眼淚又出來了：“哎，誰知道呢！現在的人。。。。”她沒說下去。

李玲開玩笑：“你可別聽了我的事兒，就犯疑啊。”

吳華說：“倒不是，說句老實話，我也一樣，嗯嗯，愛咋咋！”

李玲說：“嗨，剛說了不要犯疑。咱們這批人，更年期都得提前。不想提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