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天機初現,師徒生隙(第3/6 頁)
玄張了張嘴,試圖解釋,但所有的語言在那一刻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桐羽……”他只能說出她的名字,因為此刻,他的名字在她心中可能已經變成了仇恨的代名詞。
桐羽咬著牙,強忍住內心的波濤洶湧:“.....是你殺了我父母……”說完,她扭頭就跑,只留下一地的破碎和無盡的黑夜。這個夜晚,他們的世界都崩塌了,留下的是無法填補的裂痕和無法逆轉的真相。
夜玄:“桐羽!切,苟東西,我弄死你!”,苟適滕立馬慫了:“關我什麼事!是她讓我乾的,老子又沒告訴她!你丫的,還不快去追”
夜玄回過神:“差點忘了,你也給我過來!”,隨後夜玄拉著苟適滕去追桐羽
在山的陰影下,桐羽獨自前進,腳步沉重,如同揹負著無盡的黑夜。突然,夜玄的身影如同月光般在她面前顯現,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桐羽,跟我回去吧。”桐羽抬起頭,月光灑在她倔強的面龐上,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掙扎:“……我不……”
夜玄見狀,心中一緊,他向前伸出手,試圖觸及那個他曾經熟悉的身影。然而,桐羽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她猛然轉身,手中長劍如閃電般刺向他。劍尖穿透了夜玄的肩膀,鮮血如紅絲般沿著劍身滑落,灑在冰冷的地面上,劍意激盪,整個劍身在瞬間破碎,桐羽也摔倒在地上
苟適滕聞聲趕來,“老王八!”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和憤怒。他衝到夜玄身邊,扶住搖搖欲墜的他,急切地問道:“老王八,你沒事吧?你怎麼樣?”夜玄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痛苦,但他還是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對苟適滕搖了搖頭:“桐羽……你……我明白了……你要走……就走吧……”他甩開苟適滕的手,忍著傷痛,獨自離開了。
苟適滕憤怒地看著桐羽,他迅速扶起她,責備中帶著關心:“你這丫頭,怎麼這麼衝動?跟我走!”他不容分說地拉著桐羽,向遠處的玄天峰走去。
這個夜晚,山下的劍光,破碎的劍身,以及他們各自的心,都在風中搖曳,留下了一段無法抹去的傷痕。
在那巍峨的玄天峰之巔,君虞右手隨意垂下,左手則穩穩地放在胸口,彷彿在守護著無盡的江山。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世界無盡的熱愛,卻又帶著一絲無奈的自嘲:“此情此景,我真想吟誦一首磅礴的詩篇,可惜,唉,老子的書卷裡只有酒杯和劍鞘,沒讀過書啊……啊啊!!我真的要瘋了!言笑!快過來,讓為師我過過詩癮!”
言笑聽到師尊的呼喚,立刻屁顛屁顛地跑過來,臉上洋溢著對師尊無盡的敬仰和好奇:“師尊,您有什麼吩咐?”君虞豪氣沖天,大笑道:“去,找你小師叔要點書來,記得,要最深奧的那種,讓為師我也感受一下書卷的韻味!”
言笑瞪大了眼睛,有些疑惑地問:“可是,師尊,您看得懂那些深奧的書嗎?”
君虞手指向天邊的輝煌,他的心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你看多好的景色,”君虞的嘴角上揚,笑容如春風般溫暖,“又滅了血魔宗,我這心情嘎嘎好,就是一句話說不上來,要不,你小子來一句?”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彷彿在這一刻,他希望身邊的人能分享他的快樂,用一句詩來描繪他們共同的勝利。
言笑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輕聲吟誦:“秋水共長天一色,落霞與孤鶩齊飛……行嗎?”這句詩如畫一般,生動地描繪了眼前的景色,同時也寓意著他們的勝利與自由,如同孤鶩在落霞中翱翔,無拘無束。
然而,這句詩的優雅與浪漫顯然超出了君虞的預期,他愣住了,然後大笑起來:“滾,滾滾滾,別讓老子看見你!”他的笑聲豪放不羈,充滿了真性情,雖然言語間帶著一絲戲謔,但那份喜悅卻是無法掩飾的。
言笑並未生氣,反而笑呵呵地離開了,他的笑聲在風中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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