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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屑,但是好不容易看上的被套,算了,大不了重新定做賀天祺,只好乖乖地去睡沙發,想著已婚的朋友老是拿睡沙發來打趣婚後生活,於是浮想聯翩,不覺傻笑。
聲音在靜謐的客廳裡聽來十分突兀詭異,從事情發生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已脫軌,隨後安靜得連根針掉地上的聲音也聽得見。
失眠,又見失眠,賀天祺數著自己的心跳,頭腦越發清醒,眼睛盯著天花,不經意間又射向虛掩的房門。房內有輕微動靜,賀天祺立馬坐了起來,躡手躡腳地推開虛掩的房門。
只見安若琪不停地夢呢,額際滲出一層細碎的汗珠,雙眉輕蹙,臉上浮現出不安的情緒,整個人似乎在掙扎。
賀天祺想她是在做噩夢,不由得一手握住她輕顫的小手,一手輕輕拂去臉上滯留的髮絲,撫平了眉心,恨不得入夢替她斬荊披棘。
安若琪確實在噩夢中掙扎,那些遭遇過的不開心的事脫匣而出,一張張刻薄猙獰的臉孔圍繞這她,不斷攻擊她,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潛意識裡的警惕根深蒂固,縱然是睡夢中,仍能感知安全的氣息源源不斷地增加,強大到足以令內心深處的恐懼不安消停,所以沒有醒來,已然捨不得醒來。
因為夢境一轉,脫離了黑暗煉獄,飛身到一個熟悉的小山坡,陽春三月,綠意盈盈,青草蔥蔥,花香四溢,寫意光陰,躺在樹蔭下。身旁的人專注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很溫暖,癢癢的陽光撩撥著她的睫毛,可她沒有睜開眼,生怕是夢,亦不忍破壞了這份意境。
賀天祺見她睡相安穩,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做印記,守護美夢,慢慢的,自己也支撐不住沉重的眼皮,很快入睡,夢中有她。
天亮了,生物鐘果斷將人敲醒,安若琪睜開眼睛,陌生的環境,還有床邊趴著的男人,迷糊的腦袋接受消化了這些資訊後驚得她什麼睡意都沒有了。
手被握著,昨晚不是……明明被人抓住,難道那些都是自己的臆想,可又憶起那一幕,那麼真實,不像是在做夢,但現在自己毫髮無損地躺在這裡,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
賀天祺也醒了過來,手心裡的軟香溫玉生硬無比,再看看臉上再熟悉不過的表情,分明已經醒來,真是狠心,太不誠實了,他可是趴在床邊睡了一晚,也不第一時間叫醒自己。
“都睡了一個晚上了,怎麼還沒醒,沒有發燒啊,難道……難道要做人工呼吸?”賀天祺一本正經地說,雙手光明正大地在安若琪的臉上游走,只是所到之處都變成苦瓜乾。
安若琪還聽不出他話裡的意思那就是真的蠢,但是有苦說不出,有淚心裡流啊,只是這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
眼皮子動了動,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張放大的笑臉,叮咚,正如她所想,賀天祺會笑嗎?他在笑哎,還帶著幾分戲謔,令她莫名地就漏了半拍心跳,思維也跟著掉線了,冷靜,冷靜。
安若琪緊抓著被褥的手不由得鬆了下來,可一想到臉上殘留的感覺,羞澀之餘萬分懊惱沒有早點醒過來。
“你怎麼在這?”安若琪眨眨眼,嘴巴終於張合自如了,只是一時間還是不大清楚現在的狀況。
“你猜。”賀天祺故作玄虛地說。
“我……”安若琪瞄了一眼身上的衣服,還好,大概猜到了應該是他及時出現並救了她,便真誠地道:“謝謝你。”
“你又惹到誰了?昨晚若不是我及時撞壞了他們的車,怕你現在都不知道被抓到哪了,可惜我新買的寶馬,還有昨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蓋被子,頭有些暈,可能是發燒了,不信你摸摸。”賀天祺說完抓起安若琪的手就往額頭上放,動作自然流暢,看不出半分心疼或是虛弱之意。
安若琪觸電般抽回自己的手,想到自己還躺在床上,立馬起來:“大恩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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