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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突然就不行了?”
晉陽長公主同樣也不信。
雖然一路遠途趕回宮裡,可御醫護理左右,加之皇長孫出世,皇上明明身體還有好轉的現象,怎麼可能突然就不行了!
文太后的威嚴,晉陽長公主凌厲的目光,讓那內監嚇得雙腿顫抖發軟,撲騰跪倒在了地上,泣聲稟告:“奴才不知,只聽說皇上去看過太子殿下與二皇子後,回來便倒下了,當即派人去請了三皇子殿下過來,而後,奴才便得了三皇子的命令,過來請太后與長公主殿下。”
“作孽!”
文太后捂臉痛哭,但這會兒根本便不是悲傷的時候,二人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互相攙扶著,疾步朝著門外走去。
夏越朗與芙蕖二人兩兩對視一眼,也二話不說便跟上了。
只是芙蕖在經過太子妃的時候,猶豫著停下了腳步,衝著底下宮人吩咐了一句:“好好護送太子妃回東宮,請太醫好好照料太子妃與皇長孫。”
不管皇上此次是否能夠撐得過去,但作為這個帝國最高的主人出了這種事情,只怕滿宮裡,都要雞飛狗跳,這會兒,也根本沒有人會去顧一個已經無足輕重的太子妃和身份尷尬的皇長孫了。
夏越朗和芙蕖沒能趕上文太后和晉陽長公主的車駕,等到他們趕到皇上的寢宮時,寢宮門外,跪滿了皇族親貴、滿朝文武。他們二人看著緊閉的宮門,猶豫著是否該進入的時候,守在門口的內監卻是將宮門開啟。
二人猶豫著,往屋內走了一步,並未有人阻攔。
只是,夏越朗和芙蕖雖然進了宮門,卻並未走入皇上的寢宮,寢宮之中,顯然皇上已經召集了重臣皇親,在說著什麼大事。
芙蕖和夏越朗二人站在寢宮外室等待,夏越朗有些閒不住,忍不住拉過內監問了情形。
內監不敢多言,最後只說了一件事情:“皇上已經下令,賜二皇子殿下鳩酒,只說不能給三皇子殿下留下禍害。”
☆、四十一、駕崩
“鳩酒……已經送去了?”
芙蕖嘴唇微動,到了最後只是問了這麼一句話。
內監微微點了一記頭,也讓芙蕖面上的神色,越發沉默。
說實話,她心中對於趙晉安是痛恨的,畢竟是他才導致了這一場場的悲劇。可是,如今聽到他的下場之時,她的心情又有幾分複雜。
趙晉安不是好人,他害死了太子,還派人害她與夏越朗,且又一直想要利用她。可同樣的,這些年來的情分即使存有虛情假意,可真要一筆抹去,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芙蕖不好說自己是心軟,還是怎麼了,但是突然聽到趙晉安被賜死的訊息,心裡卻還是有幾分難以言喻的難受。
站在芙蕖邊上的夏越朗在聽到這個訊息,面上也同樣浮出了傷心的表情,他看向了芙蕖,猶豫了一會兒輕聲道:“真的要賜死嗎?虎毒尚且不食子,舅舅可以將他圈禁起來……”
“兄長……”
芙蕖不等夏越朗的話說完,便出聲打斷,說來倒也是夏越朗的這些話提醒了她,她表情嚴肅的輕聲提醒道:“兄長莫胡言,舅舅這般做,定然要自己的用意。更何況……兄長莫忘了二皇子做下的事情。若非他,太子哥哥不會死,皇長孫也不會變成一個沒了父親的孩子,而舅舅……如今也不會躺在裡邊。”
芙蕖的這一席話,讓夏越朗也沉默了,他沒有再說話。
人的感情總有親疏遠近,夏越朗顯然在心理上,更偏向了他認為更親的一面。
而芙蕖提到皇上,也讓他的面上浮起了擔憂,忍不住輕聲開口對芙蕖又問了一句:“芙蕖,舅舅會好起來的吧?”
他實在恐懼,恐懼的不敢去說一個壞的字眼。
夏國公不著調,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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