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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岸和其他的榭臺亭閣中有不少貴公子模樣的文人,都是樂中行家,一聽這聲音,就齊刷刷地喝起彩來,只聽那女子的撥絃忽快忽慢,而音律也是抑揚頓挫,樂聲如泣如訴,有著說不盡的心事,似乎是在訴說一段悽美纏綿的愛情故事,天狼聽著聽著,眼前彷彿出現了沐蘭湘的影子,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小師妹的愛恨糾纏,情不自禁間,兩眼都漸漸地溼潤了。
天狼突然意識到這樂曲似乎能攝人心神,又似乎能勾起人心中最柔軟的回憶,正驚異間,突然看到屈綵鳳也是雙眼中熱淚盈眶,不自覺地低聲說道:“林宗!”
天狼一下子意識到不對勁,一邊的那三個倭寇首領裡,上泉信之和那毛海峰都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似乎沒有被打動,只是欣賞著那女子的美色,而徐海卻停住了酒杯,痴痴地看著那女子,眼中竟然也隱隱有淚光閃動,天狼終於明白了過來,這樂曲是在勾起人心中對於不完美愛情的回憶,為情所傷的人都會感同身受,不自覺地深陷其中,而象那上泉信之和毛海峰之類的悍匪,不識人間真情,卻也不會受這樂曲的影響。
天狼輕輕地按住了屈綵鳳的肩頭,用腹語暗道:“屈姑娘,收神,這樂聲有異,抱元守一,靈臺清明。”
天狼的話如醍醐灌頂一般,一語驚醒夢中人,屈綵鳳馬上意識到了不對勁,開始默唸起清心咒,片刻之後,她長出一口氣,看了一眼天狼,暗道:“多謝你及時提醒,不然我還真會陷進去了,就是給人取了性命也不知。”
天狼嘆了口氣:“這隻怕不是什麼武功,而是這女子是在用心奏曲,感同身受,這應該是一個經歷過悲歡離合,有著離奇經歷的女子,這才會打動同樣有著痛入骨髓的感情經歷的你我,而如果沒有這樣的生死虐戀,只怕也不會這樣深陷其中。”
屈綵鳳一眼看去,只見河岸上的眾人,有一些也和自己剛才一樣,低頭默默地流淚,更有一些人已經止不住地號啕大哭,而大多數的人,卻只是流著口水,飽餐秀色,臉上卻是沒有什麼悲傷的表情。
一曲奏罷,這名仙子也似的歌女停止了在琵琶上的彈撥,站起身,向著河岸的眾人一個萬福,便輕移蓮步,向著畫舫中走去,在進入畫舫時,不經意地回首一看,一眼正撞到徐海那淚光閃閃的眼睛,不知為何,微微一愣,竟然呆了一呆,然後又搖了搖頭,輕輕地嘆了口氣,一低頭,鑽入了那座畫舫。
徐海的魂就象是被那女子勾走了似的,一動不動,微張著嘴,眼中淚光閃閃,似是想說什麼,上泉信之看到他這樣子,上前想要碰醒他,徐海被上泉信之這一碰,突然本能地使出擒拿手法,反過來扣住了上泉信之的脈門,他的周身突然騰起了一陣白氣,而整個人的氣場也一下子在這水榭中顯現出來,連天狼和屈綵鳳隔了好幾丈遠,額前的頭髮都被這陣子氣勁一陣浮動。
上泉信之的手臂上青筋直跳,臉上的那道刀疤也隨著他的面部肌肉抽搐而不停地扭曲,醜惡異常,顯然這一下徐海用上了真力,氣勁從他的脈門源源不斷地進入他的體內,讓他如受冰凍火焚,他咬著牙,好不容易從嘴裡擠出幾個字:“徐兄,是我,羅龍文!”
毛海峰也站起身,一身的黑氣漸漸騰起,看起來象是準備出手相救,徐海突然回過了神,連忙鬆開了手,那陣子白氣也一下子消散地無影無蹤。(未完待續。。)
第五百二十四回 贖身王翠翹(一)
隨著徐海的手從上泉信之的脈門處鬆開,上泉信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剛才脹得象豬肝一樣的臉色總算恢復了正常,他看著徐海,疑惑地搖了搖頭,問道:“徐兄,你這是怎麼了?”
徐海抱歉地笑了笑:“對不起啊,羅兄,剛才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