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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對我來說,真的不是好東西,每每一喝,我就會失控,以後還請你不要再讓我喝酒了。”他說著站起身,走到潭邊,把腦袋深深地埋進了水裡,清冽刺骨的寒意讓他暈沉沉的頭腦開始變得清醒而冷靜。
再次抬起頭的時候,屈綵鳳已經不在了,連同兩個酒罈子也無影無蹤,只留下了一張字條,上面寫道:滄行,你好好休養,今天的事不要放在心上,天氣還沒轉暖,你這些天睡那張石床吧,我會給你帶來被褥的。
天狼苦笑著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屈姑娘,對不起。”
武昌,座落於長江邊上,這裡最早有城的歷史,還要追溯到三國時期,當時吳主孫權在此地江夏山東北築土石城,取名夏口,最早只是一個方圓僅兩三里的軍事堡壘,幾百年過去了,這裡被一次次地城頭變換大王旗,見證著歷史的滄桑與人世的變幻,古夏口城幾易其址,直到唐朝時期,武昌軍節度使牛僧孺在現在的這塊武昌城址,建起了一座大城,從此武昌城正式得名。
直到明朝開國時期的洪武四年,時任江夏候的周德興大規模地擴建了武昌城,城牆增至周圍二十餘里,高度也增加到兩丈有餘,里巷阡陌,衙署叢集,府學、貢院、文廟等文化建築遍佈,文人學士薈聚,儼然是一座政治中心的城市景觀,為南方的重要城垣,而大明的湖廣省布政使司的駐地,就在這武昌城中。
十天之後,武昌城外一座破敗的山神廟裡,打扮成一個四十多歲,紫面中年文士的天狼,正一襲青衫,手裡搖著一把摺扇,神態瀟灑,站在廟門口,聽著一個三十多歲的黑衣精壯漢子向穿著一身黑色鬥蓬,戴著面具的屈綵鳳彙報著武昌城中的情況。
那名精壯漢子乃是巫山派武昌分舵的舵主劉雲起,此人是個孤兒出身,被林鳳仙當年救下,在巫山派裡養大,跟屈綵鳳也算是有師兄妹之誼了,因為武功了得,人又幹練精明,二十歲剛藝成出師的時候就被林鳳仙派往湖廣省城武昌經營起了一家客棧,暗地裡卻是湖廣省中各綠林分寨與巫山派總舵聯絡的中轉站。
屈綵鳳看著劉雲起,笑道:“劉師兄,多年不見,你這身子可是越發的健壯了,一切還好嗎?”
劉雲起哈哈一笑:“託師妹的福,一切安好。這些年幫裡出了這麼多的事,你一個人勉力維持,實在是太不容易了,我這做師兄的沒有別的本事,只能把湖廣這裡的山寨給安撫好,無論如何,不能斷了對總舵的供應。”
屈綵鳳點了點頭:“總舵能維持下來,全是靠了各省分舵的兄弟們不遺餘力的支援,這些年在湖廣一帶與武當派和洞庭幫作戰,你的壓力很大,如果需要幫忙的話,隨時跟我提。”
劉雲起笑著搖了搖頭:“要幫忙的話師妹還是幫幫四川和南直隸這些分舵吧,我們湖廣畢竟離總舵很近,當年師父留下的底子也厚,而且自從半年前師妹下令儘量減少與伏魔盟的衝突後,我們和武當的戰事基本上也平息了,只是和洞庭幫仍然是打個不停,好在他們現在主要是對日月神教作戰,而且前兩年新佔的地方還要消化,新進的弟子還要訓練,一時半會還不至於對我們發動大規模的攻擊。”
屈綵鳳看了一眼門口的天狼,對劉雲起正色道:“我三天前請師兄打聽的湖廣佈政使劉東林,按察使何書全這二人的情況,師兄掌握得如何了?”(未完待續。。)
第四百九十五回 看家護院
劉雲起恨恨地說道:“這兩個狗官,來湖廣不到三年,就把這裡弄得民不聊生,那個劉東林號稱劉剝皮,三年下來就搜刮了六七十萬兩的白銀,前一陣子嚴嵩過壽誕的時候,他直接運了十萬兩銀子到了嚴嵩的老家江西分宜去作賀禮,而去年湖廣水災,他卻一毛不拔,連賑災糧都不發放,若不是我們跟嚴閣老現在是合作的關係,我都想把這一票銀子給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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