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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保護沈經歷嘛。大家都不容易,就別再相互為難啦。”
天狼心中暗想,魔教的人一走,接下來就得面對伏魔盟的這近百名高手,智嗔跟自己也是相識一場,動起手來只怕不會象剛才對付金不換時那樣全無顧慮,自己現在雖然加入了錦衣衛,但畢竟出身武當,雖然也惱恨伏魔盟的各派當年參加沐蘭湘的婚禮,但真要是讓自己對這些人下殺手,總感覺會很彆扭。
他又看了一眼站在一邊負手而立的萬震和端木延,劉黑達三人,剛才一戰中這三人確實幫忙自己擋住了鬼聖與金不換,按說自己對他們應該感覺才是,但現在天狼在這世上已經不再相信別人,適才自己與公冶長空全力相搏時他們也被對方纏住,想偷襲自己也不可能,畢竟他們來路不明,即使是經歷了剛才的一戰,自己仍不打算把後背完全放心地交給他們。
天狼的心中開始有些焦躁起來,變成了錦衣衛天狼後,他突然發現沒有一個可以依賴的朋友了,以前還是李滄行的時候,至少裴文淵,錢廣來,不憂,歐陽可,還有柳生雄霸這幾人是可以完全信任的,而現在自己真正能指望的,居然是那個殘忍狡猾的女殺手鳳舞,今天她一直沒有出現,即使在剛才自己與公冶長空惡鬥時也隱忍不發,不知道是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無論如何,現在自己的身邊是孤立無援的,天狼看了一眼金不換,冷靜地判斷了一下形勢,這一家三口中,金不換現在基本上跟剛才比沒有什麼損傷,而紅花鬼母與公冶長空雖然傷重,但以他們的武功,再調息一兩個周天,沒準也能恢復六七成的戰鬥力,足以給現在功力已經下降的自己造成麻煩了,魔教的人走後,伏魔盟眾人沒了制約,有可能會圍攻自己,到時候再留下這個金不換一家在背後,實在不是什麼好事。
想到這裡,天狼冷冷地說道:“金公公,你說得有道理,都是給朝廷辦事,也都有自己的難處,雖然我不喜歡你,但也不至於為了這個取你全家性命,今天你上來對我就是使暗器出殺招,本來按我的個性,今天必取你的命,但剛才我也重傷了你的老婆和孩子,也算出了口氣,下次記得不要惹我,不然再不會有給你這樣說話裝可憐的機會。趁我沒有改變主意之前,馬上給我消失。”
金不換心中鬆了一口氣,總算可以平安撤出了,而坐在地上的紅花鬼母顯然也聽到了天狼的話,正好這會兒運功完畢,長身而起,一看自己的母親站起身,傻乎乎的公冶長空也跟著站了起來,雖然臉色還是因為失血與消耗內力過巨而變得慘白,但比起剛才運功之前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已經好上許多了。(未完待續。。)
第三百三十九回 鳳舞現身
金不換低聲問道:“婆娘,能運功離開嗎?今天是栽了,先想辦法保命。”
紅花鬼母依然以手掩胸,低聲道:“淤血在胸,無法動氣,現在使不了輕功,只能走路了。”
公冶長空馬上叫了起來:“娘,孩兒攙你走。”他扭頭對著天狼,鼻孔裡依然掛著兩道帶血的鼻涕,哈哈一笑:“你這蠻子,可真厲害,今天我沒打過癮,改天恢復了再找你打過。”
天狼對這個孩子氣的傻子倒是沒什麼意見,甚至還有些佩服此人的武學,自己神功大成以來,除了陸炳,這是最強的對手,他點了點頭:“隨時恭候。”
金不換一行互相攙扶著,慢慢地離開,天狼目送著他們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官道的盡頭,轉向了智嗔,冷冷地說道:“智嗔師父,你為何還不離開呢?”
智嗔嘆了口氣:“師命在身,這詔書絕不能當著夏閣老的面宣讀。而且這次夏閣老還帶著曾銑曾總督的妻子孩子一起上路,若是讓你就這樣過去宣詔,那隻怕忠良都無後了。”
天狼原來沒有想到這一層,微微一呆,扭著看向了沈鍊,低聲道:“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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