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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餘招內佔了上風,這會兒趁著鬼聖分心他顧,更是佔盡優勢,不到十餘招,就逼得鬼聖連連後退,鬼麵杖法已顯散亂,幾乎攻出一杖,卻要擋萬震的三招,劣勢盡顯。
另一邊的金不換也好不到哪裡,他的武功與端木延在伯仲之間,但端木延身邊多了個劉黑達,總是趁著二人全力正面相搏之時走奇門離位刀出偏鋒,幾次弄得金不換手忙腳亂,連衣服也被劃破了幾道,只得守緊門戶,但求自保,根本顧不上自己的妻兒了。
圈中的二人又是四五十招相搏,天狼雖然周身鮮血四溢,但這一身凜然的氣勢卻隨著周身的紅氣流轉速度的加快而越來越強,剛才天狼胸前被鋼錘重擊的那一下是最難受的,幾乎無法發力,而刀也差一點掉到地上,幸虧公冶長空這一下也是放棄了防守的全力一擊,自己的一刀兩爪反擊也是刀刀見血,拳拳到肉,生生擊破了他的護體氣功,把他一身鋼板似的面板打得如同麵糰兒一樣軟了下去。
接下來百餘招的相持與肉搏是最艱難的,兩人這時候幾乎都是全無內力地搏鬥,只憑招式,而不再有內力,天狼畢竟武功要高出公冶長空一些,而天狼勁更是天上至霸至邪的內功,只要對方的壓力稍減,內勁的流轉速度就會加快。
一百多招下來,天狼周身的紅氣已經重新瀰漫開來,壓過了公冶長空的一身藍氣,而他傷口中流出的血一冒出來就被灼熱的內力蒸發,也不知道這周身的紅氣是氣勁還是血雲。
又是鬥得二十多招,天狼的左手一招可堪折梅,右手天狼刀突然縮小一截,變成二尺左右的柴刀大小,在手中迅速地一道旋轉,刀勢轉環不絕,如飛旋的利刃,直取公冶長空的咽喉。
公冶長空這時候雙臂已經痠痛難忍,兩臂如挽千斤之力,而臉上的表情也根本不復一開始參戰時的那種興奮與激動,拖著兩道鼻涕,在那裡一邊出招一邊號陶大哭,不停地哭爹叫娘,完全不象是頂尖高手在以命相搏,倒是象三歲的頑童打架打輸了以後在哭鼻子。
但公冶長空畢竟在武學上是奇才,是頂尖高手,武者的本能早已經進入了他的血液與靈魂之中,眼見對面那柄削金如泥的寶刀,泛著紅紅的血光,化成一道血紅的轉輪,向著自己的脖頸處飛速地切來,連忙兩隻鋼球一震,左手的鋼球去硬頂斬龍刀,右手的鋼球則如流星一般地擊向天狼裸露的左胸,逼天狼回救。
天狼哈哈一笑,對方的反應早在他的預料之中,現在公冶長空內力不繼,已經無法與自己硬碰硬了,只能用這種圍魏救趙,攻自己所必救之法來緩解壓力,這也早在天狼的意料之中,雖然已方其他三人已經佔了上風,但在一邊調息的紅花鬼母始終讓他心有餘悸,就連萬震和端木延也不能讓他完全放心,儘早解決掉公冶長空,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永遠是最靠譜的辦法。
天狼陷在坑中的右腳重重地向地上一運力,氣勁從自己的左胸直貫足底,渾身的面板一下子變得堅逾鋼鐵,生生鼓足十二分的天狼護體勁,硬拼著受這一下。
“呯”地一聲,公冶長空的右手鋼球重重地擊在天狼的左胸,天狼只覺得又 是一隻巨大的鐵錘狠狠地砸中了自己,眼前一黑,跟剛才一樣金星一陣亂冒,嘴一張,“哇”地一口鮮血噴得公冶長空滿臉都是,而自己的左胸肌處,則陷下去了深達寸餘的一個小洞。
可公冶長空左手的鋼球被天狼那飛速旋轉的斬龍刀刃迎頭斬上,這一回公冶長空的左手只是格擋,用力不到四成,鋼球幾乎沒有任何藍光閃現,被紅得發燙的斬龍刀象切豆腐似地,生生把這枚幾十斤重的鎢金鋼球從中切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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