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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手腕之上,他大踏步地走到天狼的身邊,朗聲道:“想取此人性命的。先問過我手中的這對赤烏刀。”
隨著端木延的挺身而出,那名一直跟在他身後的黑臉刀客也站了過來,一把閃著寒光的寶刀出鞘,內力一震,刀音清脆。顯然也非凡品。
端木延笑著對天狼說道:“這位乃是我的徒弟劉黑達,學了十幾年的刀法。也算懂點皮毛。一會兒打起來後閣下可以指點指點他。”
那劉黑達哈哈一笑:“天狼,你的武功真高,居然剛才可以瞞過師父和我的雙眼,只是剛才我若是用內力一震,你就死了,你又憑什麼敢這樣賭呢?”
天狼也笑道:“閣下看起來並非窮兇極惡之人。應該不至於上來就要我的命,再說了如果你真的想要發力,我自問也有充足的時間運功抵禦,這條命沒這麼容易就交代的。不然怎麼跟這些正邪高手一較高下呢?”
金不換剛才一直在盤算著新的實力對比,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錦衣衛高手天狼,雖然口口聲聲說自己只有一個人,還有一個叫什麼鳳舞的同伴隱藏在別處,但金不換根本不信以陸炳的行事風格,會只派兩個人進行護衛。
剛才趁著天狼說話的當口 ,他暗暗地打量起四周的地形,茶鋪後是一片小樹林,風吹草動間,隱隱地能感覺到裡面埋伏有高手,而官道上這會兒居然一個人也不見,象是完全被封鎖了一樣,這更讓他心生警惕,想必錦衣衛的大批援軍就隱藏在附近。
天狼看起來是想誘自己先出手,然後再名正言順地把自己和魔教眾人一網打盡,金不換武功高絕,但也是作為首領行動多年,以前當山賊首領的時候就習慣了未慮勝先慮退,現在這種對危險的本能反應已經讓他開始四下尋找起退路來。
天狼看著金不換四下張望,猜中了他的心思,冷冷地說道:“金公公,你怕了嗎?有魔教的人給你撐場子,你逃跑起來機會也更大一些。”
金不換一下子給說中了心事,鬼聖看向自己的一眼中也多了些責備與不滿,他強自鎮定了一下心神,開口道:“天狼,我們東廠和你們錦衣衛都是為朝廷辦事,只是這宣詔之事也確實是嚴閣老所吩咐,你家的陸總指揮跟嚴閣老現在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咱們也沒必要搞得這麼劍拔弩張,對不對?”
天狼“嘿嘿”一笑,眼中神光突然暴漲:“要打就打,要走就走,既不打又不走,你想做啥?跟個娘們兒一樣嘰嘰歪歪的,還真的就是不男不女的死太監。”
金不換平生最恨別人說他是太監,不男不女,給天狼當著這麼多人罵,再好的性子也忍不住了,連脖子都脹得通紅,指著天狼吼道:“你說什麼?你敢再罵一遍試試?”隨著他火山爆發一樣的怒氣膨脹,周身已經漸漸地騰起一陣青藍色的氣勁,只要一言不合,就會馬上出手。
金不換身邊的那名中年婦人拉了一下金不換,金不換扭頭一看,周身的氣勁漸漸地散去,嘆了口氣,退後半步。而那名婦人則上下打量了天狼兩眼,沉聲道:“天狼,衝著你剛才的話,本來殺你一萬次都可以,但考慮到同為朝廷辦事的份上,我給你兩條路選。”
天狼看著這名婦人,眉心有一顆綠豆大小的黑痣,容貌平平,荊釵布裙,中等身材,有些黑瘦,放在人群裡就是個標準的村姑民婦,實在是不起眼,但她的一雙手,卻是瑩白如玉,和整個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顯然是練過上乘的內家掌法所致,而她的袖子卻不象一般的農婦那樣緊緊地紮起,而是鬆開了袖口,想必袖中還另有乾坤。
天狼想起以前公孫豪和陸炳提過,金不換和鬼聖當年師從於陝甘一帶的江湖異人公冶一陽,而公冶一陽的獨生愛女紅花鬼女公冶英,則是盡得公冶一陽的絕學真傳,武功甚至在她的兩個師兄之上,金不換與鬼聖為了爭奪師妹,掐了許多年,終於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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