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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道長長刀疤的本來面目,但髮髻已經象中原人士這樣用綢布方巾包好,而不是以前象東洋武士那樣扎個大馬尾。他的臉上依然沒有表情,回頭關上了門,坐在李滄行的飯桌旁邊。
李滄行笑了笑:“柳先生,你這張臉不用易容人家都會覺得象是戴了面具呢,這一年也難得見你笑上一次。”
柳生雄霸冷冷地說道:“身為武者。就要心如止水,不苟言笑。內在修行和外在修行同樣重要。這一點上我始終無法理解你們中原武人,一個個喜怒形於色,這樣如何能控制自己的內息?”
李滄行以前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聽他一說倒是覺得有些意思:“可能是修行內功方法的不同吧。對了,柳先生,你不在房中好好休息。來這裡有什麼事呢?難道又想找我比武?”
柳生雄霸依然是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在谷底我就跟你說過,下次跟你比武,是我回東洋以後,修煉大成的事了。老實說。下次來中原,我不一定會再找公孫幫主比武,但一定會找你的。”
李滄行一下子來了興趣:“哦,這又是為何?”
柳生雄霸嘆了口氣:“因為十年後,我一定可以勝過公孫幫主,我年富力強,而他十年後卻是上了春秋,一個是如日中天,一個是已經落日的夕陽,所以我並不擔心下次再來,打不過公孫幫主,他現在內力強過我,但招式上我自問現在不輸給他。但是你,十年後肯定也不是今天的武功,所以我對你更感興趣。”
李滄行搖了搖頭:“柳先生,其實我一直不明白,武功天下第一,又能如何?除了滿足作為武者的虛榮心外,又有多少實際意義?象公孫幫主,純論武功未必在中原是第一,但他卻是當之無愧的大俠,除暴安良,俠名遠播,我認為這才是我們習武之人真正應該追求的境界。”
柳生雄霸冷冷地說道:“我就是個純粹的武者,就是個劍客,天下之事,與我無關,在武者道路上追求至強至尊,就是我柳生雄霸活在世上的唯一目的,你可要知道,在東洋的時候,如果我想出來做官,謀求一個大名手下的劍術指導,非常輕鬆,可那不是我所追求的。”
“李滄行,你有著超人的武學天賦,可是你的心思不放在武道一途,而是放在女人,門派這些事情上,你這樣下去,十年後只怕不是我的對手。”
李滄行知道這個問題上無法與柳生雄霸答成共識,他換了個話題:“十年以後的事情十年再說吧,這十年我也不可能止步不前的。你應該先想想怎麼回東洋的事,上泉信之現在回了那個倭寇頭子汪直那裡,你要公孫幫主安排人送你過去嗎?”
柳生雄霸的眉毛挑了挑,眼中流露出一股殺氣:“這個狗賊,一路之上都在耍我,我非斬了他不可!”
李滄行嘆了口氣:“現在不是來往中原和東洋之間的船隻都被倭寇控制了麼,你若是現在殺了上泉信之,那汪直又如何能帶你回東洋?柳先生,小不忍則亂大謀,先回了家,還怕不能跟上泉信之算賬嗎?你應該思考的是,到時候怎麼和這個上泉信之說落崖之後的事。”
柳生雄霸點了點頭:“我正是因為這個來找你的,剛才想了半天,沒有一個好主意,你能不能幫我想一個?”
李滄行沉吟了一下,說道:“就說是跟我比武,然後雙雙落崖了,在山崖下跟我一起生活了一年,互相切磋武藝,順便學習中原話,然後你覺得連一箇中原的後起之秀都不能勝過,想挑戰各大門派確實有些託大了,就要回東洋苦練,下次再來。你若是這樣說,只怕他們也不會懷疑。”
柳生雄霸冷冷地說道:“可是這個上泉信之明顯就是想利用我,上次就是要我跟著當他們的保護傘,這次若是不肯帶我回東洋,而是讓我再跟他們為非作歹,這又如何是好?”
李滄行笑道:“柳先生,你在東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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