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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的嚴寒又從湧泉穴中進入體內。
這一回除了癢,連她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屈綵鳳一下子感覺體內的爬蟲變成了一條冰冷的蛇,在她的體內游來游去。
她再也受不了這種折磨,拼了命地想要扭動自己的身子,卻是半分也動不得,終於她撐不住了,使勁地點起頭來,李滄行人在運功,眼睛卻一直在盯著屈綵鳳,只見她眼中盡是哀求之意,再也無半分原先的剛強與兇悍。
李滄行停下了手,屈綵鳳如逢大赦,站起身,李滄行扯下了屈綵鳳嘴裡的襪子扔在地上,道:“這滋味不錯吧,如果不想再嚐嚐的話,你最好說實話。”
屈綵鳳強忍著眼中的淚水,她不想在敵人眼前展現自己懦弱的一面,一邊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一邊腦子裡飛速地旋轉著對策,秀目中一時目光閃爍不定。
“你又想打什麼鬼心思?屈綵鳳,我沒時間跟你慢慢耗。”李滄行低下了身子,準備去撿地上的襪子。
屈綵鳳趕緊說道:“別,我既然答應說了。自是不會騙你,不過我有點渴了,你先去給我弄點水喝。”
李滄行看了屈綵鳳一眼,想了想還是起身離開,片刻便拎著一個水袋回來,向屈綵鳳的口中灌了下去。
屈綵鳳經晚上一戰,剛才又受如此折磨,早已是汗溼羅衫,口乾舌燥,這一下喝上了水。如飲醇漿,一直把一大囊水喝完,才舔了舔嘴唇。
李滄行冷冷地說道:“水也喝了,人也歇了,我只要一個名字。不要企圖耍什麼花招。”
屈綵鳳喘著氣:“你真想知道?”
李滄行的劍眉一動:“當然。不然折騰這麼久做什麼,你當我有興趣摳你臭腳丫子麼。”
“呸。不要臉的臭流氓。今天這仇,我早晚要連本帶利向你討回來。”屈綵鳳一想到剛才的事,羞不可抑,又氣又怒,恨恨地說道。
李滄行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他下山這幾年也見識了不少女人。知道女人只要發洩起情緒來那是一個沒完沒了:“別東拉西扯的了,我數三下,不說我就繼續。三”
屈綵鳳急道:“不要,我說。是柳如煙。”
李滄行似乎吃了一驚。站起身直視屈綵鳳,道:“怎麼會是她?你有何憑證?”
屈綵鳳“哼”了一聲:“你愛信不信。不是要名字嗎?我告訴你了,至於她為啥跟我們合作,你自己問她吧。”
李滄行沉吟了一下,開口道:“那好,屈姑娘,請你告訴我你們是如何聯絡的。上次她和你聯絡,通報我們經過這樹林的時間,是怎麼通知到你的。”
屈綵鳳的臉上一陣慌亂之色:“這,這是前天中午,她飛鴿傳書過來的。”
李滄行哈哈一笑:“屈綵鳳,你這賊婆娘好毒的心腸,受不了我的手段就想亂咬人,來給你自己爭取時間,還希望我信了你的鬼話,錯怪好人。看來不對你動點真格的是不行了。”
李滄行突然上前一步,臉上掛著異樣的笑容,“嘶”地一聲,伴隨著屈綵鳳驚怒之極的尖叫聲,屈綵鳳的腰帶應手而落,李滄行一臉淫邪地把那腰帶抓在手上,閉上眼睛貪婪地嗅了起來。
屈綵鳳驚叫道:“李滄行,你這臭流氓,你想幹什麼,你要是敢亂來,我,我就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快走開。”
“屈姑娘,我給過你機會,讓你自己好好說,也警告過你別玩花樣,你自己不聽,怪誰?我李滄行說話向來言出如山,你既然口口聲聲我是臭流氓,那我不表現一下什麼叫臭流氓,實在對不起這稱呼。是吧,屈姑娘?”李滄行說著說著,淫笑著一步步走上前來。
屈綵鳳的精神防線快要崩潰了,此刻她只是個無助的女人,帶著哭腔道:“李大俠,你行行好,別那樣對我,今天你放我一次,我這輩子都會念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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