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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了幾下,室內沉靜下來。宮室內的宮人們早已默契地再次跪倒在地,噤若寒蟬。
滿室縈繞的香氛中,皇后抬眸細細地瞧了一會兒眼前的這些年輕宮人,在她們的動作和表情上明白無誤地讀解到敬畏,繃緊的心情終於略鬆了鬆,唇角彎起了一個弧度:
“不聲不響地一個個只管跪下來做什麼?倒好似在說哀家是多麼不通情理的主子似的,都起來吧,太子爺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我這當母后的豈有不為他高興反而生氣的道理,那豈非要讓親者痛仇者快嗎!”
宮人們如逢大赦,紛紛叩拜謝恩,即便如此,每個人也都舉止進退有度,絕不敢亂了分寸。皇后再次認識到自己在這紫怡宮內的掌控力,心下又是舒坦了幾分。
亟待夜深露重,周圍的宮人全部都退去,皇后也卸下了沉重的頭面首飾,換上了輕便家常的裝束睡袍之時,她注視著略帶昏黃的鏡子內自己那張已現鬆弛萎黃的臉龐,才終於顯露出幾分脆弱。
皇上自然是不會來紫怡宮就寢的,而自己的兒子,也是越來越離心,越來越難以掌控,至於女子最寶貴的青春與年華更是抓捕不住的東西,就仿若手中沙,越是抓緊,越是速速下滑……
皇后回望自己這燈火闌珊的宮室,將微涼白皙的手掌輕輕放置在胸口,感受著自己的心跳,什麼時候不跳了,什麼時候這裡所感受到的空洞和疼痛也就消失了吧……
就在她露出隱隱的苦笑之時,身後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衣裙摩擦聲與宮人的問詢聲:
“娘娘,帳內已燻好香了,也暖了榻,娘娘移駕否?”
皇后默不作聲地回過身來,臉上早已又是一片雍容可親,眼珠轉了轉,伸手給一名頭髮已現花白的宮人。那宮人動作略滯了一滯,隨即恭敬地將皇后扶了,抬眸向四下一看,頓時其餘所有的宮人都悄然退去,只留下了這名宮人獨自伺候皇后上榻就寢。
就在帷幕帳幔放下之時,皇后略帶威嚴的問話自帳內傳來:
“關於太子和修儀的事,你怎麼看?”
那名頭髮花白的宮人低聲回道:
“稟娘娘,太子是未來的儲君,又是娘娘您的親生骨肉,娘娘該對他多些信心才是。”
“哼,未來的儲君……那他就該清楚,儲君這個位置多少人盯著呢,他怎麼可以留下這麼清晰的破綻?”
宮人沉默了一晌,低語道:
“娘娘的意思是?”
皇后低緩的呼吸自帳幔內傳出,沉靜了片刻,方緩緩道:
“這樣吧,你還是替我走一趟,提醒提醒他。”
宮人點頭稱是,又低問道:
“娘娘,鳳瑾月那個丫頭那邊,需要奴婢去警示一下嗎?”
皇后淡淡道:
“她?哀家恨不能她再囂張一些,蹦躂得再歡騰一些,再給哀家帶來更多有意思的訊息,去警示她做什麼呢?倒是該獎賞一番才對。”
“娘娘果然聰慧,奴婢不及。”
皇后聞言又默了一默,嘆道:
“聰慧又有何用,總不及那人的福氣……去吧,早去早回。”
這花白頭髮的宮人應了,皇后聽得帳幔之外傳來的衣襟帶風之聲,心下略安,終於在繚繞鼻端的清香中緩緩沉睡了過去。
…………
鴛鴦交頸,被翻紅浪,兩具年輕光滑的身軀扭動、交疊在一起,釋放出陣陣熱力,滿室皆春。
太子盡情地在身下女子玉白的嬌軀上馳騁著,年輕俊美的面容酡紅一片,已至忘形。而他身下的嬌美女子同樣也是十分投入,聲聲嬌吟……
帳幔和帷幕搖晃著,燭影亦然,將兩個交疊的人影清晰地投射在了牆壁之上,說不盡的旖旎動人。
他身下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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