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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講不清,但是現在到底誰是秀才,誰是兵啊。
“看你那膽子小的……呃……給我把我的座駕牽來,我的史詩級坐騎踏雪……”子柏風在小親兵的攙扶之下,搖搖晃晃上了踏雪——走之前,還沒忘記把桌子上的一瓶好酒順走了。
“我的寶貝踏雪……來,咱們走了。”子柏風上了驢子,似乎隨處都要掉下來——當然,他自己完全感覺不到,覺得自己坐的是又穩又威風,他一揚馬鞭,道:“駕!”
踏雪啊啊地叫了兩聲,不知道是無奈還是勸誡,到底拗不過子柏風,啊啊叫著走了。
騎著驢一路招搖過市,子柏風又來到了蒙城府。
“秀才爺……”門口計程車兵換了崗,不過也都認識子柏風,看到子柏風頓時一愣,道:“秀才爺,您這是……”
“讓開讓開。”酒氣熏天的子柏風氣場十足,一揮手道:“非間子,非間子呢?你給我出來!”
蒙城府,一處獨立的小院,非間子正在為白鶴梳理羽毛。
非間子猶記得自己當年剛剛上山時,正是貪玩隨性的年紀,那時候整日纏著白鶴,讓白鶴載著他在天上翱翔。整個鳥鼠觀上到處都是他的笑聲。
而時至今日,白鶴已老,已經載不動他,就連拉著雲車都力有未逮,但隨著大限逼近,卻依然沒有跨越那個坎兒。
三十年過去了,自己依然是往日的容顏,但是師兄們卻也是越發的蒼老了。
鳥鼠觀裡的靈氣,是越發的稀薄,師兄已經不再勤加修煉,而把大量的心力耗費在了維護聚靈大陣之上。
登仙之道,師兄是徹底放下了,就連光耀宗門的執念,他也已經不再奢望,師兄為鳥鼠觀付出了太多,卻依然沒有能夠讓鳥鼠觀發揚光大,這天地的靈氣愈發稀薄,但鳥鼠觀總要繼續走下去。
希望,在自己身上。
雖然師兄從未說過,但非間子卻知道。
師兄他們一個個都老了,師兄曾經說過,鳥鼠觀的年輕子弟裡,就只有他非間子或許有那麼一絲渺茫的希望。
若是有朝一日,師兄們駕鶴西去,宗門便需要自己去支援,去努力,去奮鬥了。在這之前,自己必須要做好收玉稅這件事。
若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又如何去面對師兄們的期待?
非間子,你千萬不要辜負了師兄們的期待啊!
就在非間子暗自給自己打氣加油的時候,外面響起了吵吵嚷嚷的聲音:“非間子,你給我出來!給我出來!”
那喧譁的聲音越來越近,終於到了非間子的房門之前,然後有人碰碰地拍門。
非間子皺眉,走到門前,開啟門便是一愣。
子柏風。
這個少年他記得清楚,那靈氣四溢,似是活不過二十歲的少年。
此時此刻,他身上的靈氣似乎更加濃厚了,幾乎抓一把,就能捏出水來。他一手拎著瓶酒,口中噴著酒氣,打著酒嗝,搖搖晃晃站在門口,偶爾晃晃身子,似乎快歪倒了,旁邊那頭小驢就再把他拱起來。
“何事?”看到子柏風,非間子頓時皺起了眉頭,道:“大白天就喝酒,如此驕奢放逸,卻是我看錯你了。“
“拽什麼拽,以為你是花無缺啊……”看著丰神俊朗的非間子一身道袍站在大門前,子柏風莫名其妙就嫉妒了……“我還是小魚兒呢!”
非間子茫然片刻,目光卻是落在了子柏風身邊的踏雪身上。
被子柏風的養妖訣滋潤,踏雪身上也是靈氣隱現,雖然看起來天差地遠,但事實上非間子的白鶴也只是第二階點頑石的階段。要跨越這第二階,進入第三階吐靈氣,才算是真正進了妖怪的門檻,之前無論如何,也只是凡獸。
但畢竟是受到了養妖訣滋潤的,其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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