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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效率也大大降低了。
所以說,就算葉彥對葉家再忠心,他也是必須要離開賭場的!
元初一“啪”地一聲合上翻看的冊子,長長緩緩地吸了口氣,咬著牙說:“全叔,以後但凡有人員調動,沒我的親口吩咐,不必執行。”
全叔點頭稱是,元初一站起身來,“我有點事要出去,一會回來。”眼看酉時將到,她不能再耽擱了。
對於韓裴,元初一是有些感謝的,不止因為他曾送她回家,還因為之前種種意外誤會,他頂多是默不作聲不理人,從無指責埋怨,還有何全那事,她也該負點責任的。
想到何全,元初一掀開車簾朝衛四道:“你給何全送過藥了?”
衛四點點頭,“不止給送了藥,我哥也去看過了。”
元初一莫名地道:“衛三去替你道歉?”
衛四搖頭,“我哥說找大夫還得花錢,他就會接骨,他以前學過。”
元初一不吱聲了,她想著要不要買點補品什麼的給何全捎去,這哥倆,太坑人了!
馬車一路駛到香滿堂,元初一讓竹香和衛四都在樓下等著,自己上了樓,去了定好的雅間。
韓裴還沒到,元初一便叫來小二先行點菜,整整二十四道大菜,包含的不止是對韓裴的感激,還有對何全的歉疚。
又過了一會,韓裴如約而至,穿著百年不變的一襲青衣。
元初一笑著起身,因身著男裝,便拱手相迎,“多謝韓兄賞臉。”
韓裴也笑了笑,笑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濃重持久,眼中卻是一片清明,他抬手回禮,然後坐到元初一對面。
元初一跟著坐下,突然失笑,“我們這麼多次碰面,這次大概是最正常的一回。”
韓裴聞言莞爾,微微的笑意滲到他眉目間去,“多謝葉夫人設宴相待了。”
元初一擺擺手,“我們呢,說生不生,說熟不熟,相互都見過對方最狼狽的樣子,所以就不要客氣了。”
韓裴想了想,臉上笑意斂下了些,元初一本以為他不同意自己的說法,卻發現他雖然不再微笑,卻因此更顯自然隨意,好像他天生就該是這副清美淡泊的模樣。
同樣的乾淨清澈,元初一不禁拿他與戚步君相比較,如果說戚步君像雨後初晴時的藍天一樣清朗透目,那韓裴就是天亮時映著晨曦的一抹淡青,一個平易近人,讓人心情舒暢;一個看似就在眼前,伸手卻發現遠不可及。
“對了,何全的傷勢如何?”元初一問得有些忐忑。
韓裴的回答卻大出她的意料,“我此次前來,便是要感謝夫人派去的大夫,經他接過骨後,何全感覺好多了,我想再過個一兩天就把他送到趙叔處休養。”
元初一抿了抿唇,又倒了杯水潤了潤嗓子,“那個大夫……隨便找的,你最好再請個大夫看看。”她最後還是決定不告訴韓裴真相了,以免他受打擊。
韓裴點頭道謝,猶豫一下,從腰間拿出一樣東西,“夫人請收下吧。”
看清那東西,元初一微愕,遲疑地將之拿起,細細打量。
那是一個香囊,只有元初一的半個巴掌大小,作荷花狀,能看到的地方俱是刺繡而成,粉白荷瓣重重疊疊,小小的一朵,盛開在手中。
真是精緻。元初一翻來覆去地看了半晌,又嗅到香囊中隱隱透著濃馥的香味,味道也很特別,雖然濃郁,卻不會嗆鼻,是一種持久不散、始終繚繞的香氣。
長長地吸了口氣,深至肺腑的芬芳氣息讓元初一頓覺心頭因家事產生的煩躁減輕不少。
“為什麼送我這個?”她似笑非笑地看著韓裴,打趣道:“香囊可不是隨便就能送出去的東西。”
韓裴目中的疑惑只維持了一瞬,便有了悟,他的眉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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