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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李婉是真的坐不住了。
她最心愛的侄子,竟然跟一個恬不知恥的女人糾纏在了一起?
儘管這事只是猜想,可只要一想到李家和方家可能會因為個女人,而被迫理不清,她就跟被人活活塞了口穢物一樣噁心。
於是,李婉氣的渾身發抖,抓起一旁的甜白釉茶盅,奮力摔在了地上。
「我到底是哪輩子作孽,一定要這般噁心我不成?你去查,去查!倘若這女人當真跟延秀有瓜葛,去給我弄死她。我絕對不允許那個女人靠近延秀半點,知道嗎?」
「是!」
等人下去後,李婉簡直是指尖冰涼,渾身發抖,不住的咒罵:
「蘇秦啊蘇秦,你這個賤皮子,生的種也是賤皮子。早知道,我就該把這小畜生掐死,跟你一起陪葬!」
她幾乎快要氣瘋,整間屋子橫豎看什麼都礙眼。伸手抓起一件砸碎,再一件砸碎。到最後,連手都懶得再伸,直接一揮胳膊,多寶閣上各色古董珍寶,齊刷刷落地,碎成幾瓣。
發洩過後,她心中鬱結仍舊不得舒緩。想想若是那小賤人當真跟侄子有關聯,只怕回京後免不得會見面。思來想去,決心辦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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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是他?
洛英望著一旁比自己高出快兩個頭的秦冕,心裡十分不快。
皇上不能隨意出宮她理解,可為何每回方瑾都要點這個黑熊陪著。
小山一樣的壯碩身軀,活像個啞巴。唯一能做的好處就是能遮擋點太陽了。
跟著無趣的人一起,洛英的話也少了起來。一路上東瞄西望,絲毫沒注意秦冕的步子這回緩慢了許多。
直到快到宅院門口時,他突然停下腳步。
洛英奇怪的很,怎麼不走了?
「那個。」
秦冕有些吞吞吐吐,黝黑的面板泛著兩坨紅暈。讓人疑心,這廝是不是中暑了。
「上回咱們抓的小賊,後來我去盤查了,原來他是個賊頭,哄騙威脅了一幫孩子,替他行乞,偶爾搶劫。我把那些人給放了,其中不少涿郡人士。」
洛英一下子想起曾經在破廟遇到那個刀疤臉,十分贊同:「你做的對,這種人最可恨了。一定要告訴官府,狠狠的治他的罪。」
「這是自然。」
說完後,秦冕又不說話了。
他面頰微紅,孔武有力的面容上,露出十分違和的羞澀表情。半晌,支支吾吾了一句:
「洛英姑娘,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答應。」
他這般,還當真叫人不適應得很。
就好像是一隻大猩猩突然學會了撒嬌似的,讓人雞皮疙瘩都要浮一層了。
她突然心竅頓開,福至心靈。
不會吧不會吧。
眼前這個鐵塔一樣的男人,該不會,是喜歡上自己了吧。
這還真不是洛英自戀。
若是剛來時,她也不會有這種想法。可這段時間在宮裡,大堆大堆的貢品往嘴裡倒著,又是各種蜜啊露的抹著。面板一日白似一日,枯黃的頭髮養的溜光水滑。她時常看著鏡中人,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加上她是北地人,又這麼滋補灌溉。跟小苗抽穗似的,短短數月,高了不少。
對於秦冕的喜歡,她自然是有些小虛榮小得意的。可老天有眼,她可不喜歡這樣的男人啊。
即便對方是將軍,公主的兒子雙重身份加持也不行。
她喜歡那種面白無須,溫潤如玉的男人啊!
洛英信奉的是:做事絕對不拖泥帶水。
就跟狗子哥以前也喜歡她,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