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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同於我們大興國的女子!”
“延陵帝國地處北疆,民風彪悍,他們國家的女子地位很高,平日可與男子隨意來往;延陵萱萱雖是一國公主,但卻沒有半點尋常閨閣女子的脂粉氣,性格也豪爽乾脆,與宮裡其他娘娘自是不同的。”姚婕妤答道。
“真的呀?這麼說來,那延陵國倒真是自由得很!”三公主臉上露出驚奇之色,眼裡也透出幾分嚮往。
“只可惜,萱德妃來自敵國,皇上因為兩國邦交的緣故,對她倒是冷淡得很。那樣一個桀驁出眾的女子,又出身尊貴,卻被幽居於深宮之中,終年不見天日。”姚婕妤的眼裡露出幾分惋惜。
“是呀!我聽剛才她的語氣,好像對皇后憤恨得緊,母妃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三公主好奇地問。
姚婕妤警覺地望四周望了一望。不過此刻她們已身處重華宮內,倒不必擔心隔牆有耳;於是拉了三公主到內殿坐著,講起了萱德妃與皇后之間的恩怨。
原來嫁於大興國和親,並非延陵萱萱的本意,她只不過是被當時的延陵皇帝所逼而來。初到大興時,因其美貌迥異於中原女子,也的確得到過皇帝的喜愛,不過她生性耿直,加之出身高貴,不能像其他女子那般迎逢聖意,所以沒過多久便失了歡心。
那時候,她的一個貼身侍女因不熟悉中原規矩,在一次宴會上得罪了太后。這本是一件小事,然而皇后卻為了博太后的歡心,下令處死了那名侍女。偏偏那侍女極得延陵萱萱的信任,兩人平時親如姐妹,所以延陵萱萱便與皇后結了仇。
之後,延陵萱萱便處處與皇后作對,好幾次差點與皇后正面衝突;有一次,還多虧了姚婕妤從中調停,幫了一個小忙,才彌補了萱德妃的過失。這些事,雖沒有給皇后造成人身傷害。卻大大損傷了皇后的顏面,因此後來兩國關係交惡,皇后便趁機向皇帝請了幽禁令,讓延陵萱萱只能在萱宜宮內活動,不得踏出宮門一步。
延陵萱萱自此退出了後宮的舞臺,不過她對皇后誅殺她侍女一事,一直沒有釋懷,這也是姚婕妤今日為何不提鳳清鳴的身份,也只提到了皇后下毒的原因。
姚婕妤知道延陵萱萱嫉惡如仇,這樣子繞著彎來說明鳳清鳴的身份,既算不上是欺騙。又能使她出手相救;這,也算是一個折衷的法子了。
三公主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然而眼中的嚮往之情更深了。
。
此時,月光籠罩的萱宜宮中,白色的鮮花正在盛開。夜深了,寒冷的北風吹過浩如瀚海的花朵,那迷人的香氣便被掀了起來,如煙如霧,恍若仙境。
白色的花海里,白衣女子正彎腰低頭,手舉著一把花鏟忙碌著,小心翼翼地剜著植株的根莖。她工作得很投入,不知不覺已來到花海一角的宮牆之下,卻並未注意到被綠色蔓藤圍繞的宮牆之上,正坐著一位黑衣男子。
那黑衣男子身材魁梧,彎曲的黑色長髮如那女子一般隨意披散著,額際繫了一根黑色抹額,冰藍色的眼眸深如瀚海,裡面正湧動著柔柔的波光。
此時,月光照在他臉上,使那輪廓鮮明的五官柔和了許多;而深隧的眼窩處,更是被濃密的睫毛投出一片剪影。
這人正是前幾日俘獲了鳳清鳴的藍眸男子——炎雨。不知他此時呆在萱宜宮的牆頂上,卻是為何?
“皇姐,跟我回去吧。”他突然低低開口,語氣帶著祈求。
延陵萱萱彎腰低頭,動作熟練地擺弄著手中的花朵,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彷彿他的話,只是花海上空的一陣輕煙似的。
“皇姐……”
又一聲低低的呼喚,這一次,倒是帶了幾分撒嬌的意味。
女子仍是不理他。
終於,那男子一躍跳下了牆頭,直接飛身至延陵萱萱的身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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