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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任憑唐濤對他上下其手,各種挑逗,結果……“嗯……唐濤……”
“怎麼了?”
“你他媽……嗯……騙我……”
“我騙你什麼了?”
“誰他媽……說……可以……試試的……”
“我說的,我也說除非……你待會兒還有力氣……”
緊接著便是一室淫#糜#,喬昱森鬱悶死了,這人特麼誰啊,看起來老實木納,其實骨子裡壞的要死,你說你不同意,老子也沒要怎樣,這特麼逗我玩呢吧?這特麼叫被我上嗎?誰特麼上人上到被插的地步啊?……操操操……
☆、番外——18歲的行走(上)
喬昱森記得17歲末的那年除夕,他的奶奶、爸爸和他三個人圍坐在餐桌前,身後是他爺爺、媽媽的遺像,奶奶一直在抹淚,她那年74歲;61年饑荒的時候,她沒了兩個兒子,文#革#期間,她又沒了一個女兒;如今也算天倫之年了,沒想到半年之內五口之家一下子縮減成三口,兒媳婦又是自殺的,這個年過的要多痛心有多痛心。這樣的氛圍對喬昱森來說太過壓抑,所以藉口找朋友玩出來了,想抽菸才發現走的太匆忙,身上一毛錢沒有,於是又返回去,想偷他爸爸一包煙玩玩,結果聽到了他奶奶的哭訴,也是她媽媽自殺的“真相”……那一刻他彷彿被一盆冷水澆了個透,不知道怎麼走出的家門,不知道怎麼走到高速路口,又不知道怎麼搭了一輛貨車,一路回到了上海,那個司機師傅真是個好人,臨別的時候,還給了他十塊錢,可惜喬昱森連別人長相都忘記了。
揣著這十塊錢,晃盪了一天,滴水未進,卻也不覺得餓,喬昱森已經記不得去的到底是哪個酒吧了,反正進去以後,他第一句問吧檯,
“十塊錢可以買什麼酒?”
那哥們兒詫異的看著他,然後輕笑著問,
“小弟弟,成年了嗎?”
“要脫給你驗一下嗎?”
“呵呵,有意思!”哥們兒笑的很歡快,隨後為他調了一杯紅色的液體上來,收走了那十塊錢,沒想到喬昱森一口就將它幹掉了,那哥們兒皺了皺眉說,
“小弟弟,我用心調出來的酒不是這麼喝的!”
後來有個人說要請他,於是喬昱森指著對方那杯琥珀色的液體說,
“我要跟他一樣的,不加冰塊”
一口下肚,嗆的喬昱森眼淚都快出來了,不知道喝了多少,之後的很多事情便漸漸融入到這琥珀色的液體當中,消失在記憶深處,只是知道第二天從一個陌生的酒店醒來,身上各種不適,尤其是後面有種撕裂的痛,再之後看到的是桌子上一打錢,數了數,整整一千……
喬澤是一個星期後透過警察在一家酒店找到了他的兒子,令他想不到的是,他的兒子正在跟一個男人開房,更想不到的是,他兒子會笑著跟他說,
“爸,麻煩您能再等半個小時嗎?”
“你要幹嘛?”
“我們才剛做完前戲,所以……您懂的!”
於是他一把將這個不肖子扯下床,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打,要不是旁邊的警察朋友拉著他,說不準那個時候他會失手打殘自己的兒子;從小到大,他第一次這麼對待自己的兒子,打完之後他就抱著頭蹲在地上哭了……
喬昱森自從這次之後,就與父親徹底絕裂了,他很享受每次將自己的父親氣得快吐血又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有一次他父親試圖與他緩和關係,說
“如果你確實喜歡上哪個男孩子,我不會反對,可以帶回家來一起吃個飯”
喬昱森當時笑著說,
“誰說我喜歡男孩子?”
“嗯?”
“我只是喜歡跟他們上床的感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