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5 頁)
迷一樣,甚至高深莫測。
“裝可憐,想要博取同情?”她的悲慟在他眼中只是一種欺詐,想再度用柔弱的外表來讓他心軟,然後又機會找機會逃走嗎?
上一次當已經夠了,休想他再上第二次當。
他環在她身後的大掌改扣住她的一方小巧的下顎,殘冷在他眼眸裡凝結成了寒劍,她嬌弱地幾乎快要支援不住她兇猛攻擊的顫抖模樣,只會讓他覺得她的可笑和虛偽,“你的這些對我已經沒用了,瓏髓,你就好好當給我暖|床的工具,等我膩,或許我會大發慈悲圓的你的心願,把你給了菜市場的張屠夫!”
說謊,欺騙,出逃,和其他男人有染,背叛。
五個罪名像大石一樣被他扔在了瓏髓身上。
真的有那麼難嗎?
他可以給她一個答覆,真的有那麼難!
經歷了剛才被扼斷了呼吸,再加上被他用前所未有的粗魯對待,此刻的瓏髓難過已經說不出來一句話。
方才的那斷白日夢是她塵封的最美好的記憶。
她已經無力再與他唇槍舌戰。
她是多麼多麼地想要告訴他,哥哥,放了我,我們這樣你不會快樂,我也不會快樂,為什麼還要糾結在一起?
二孃答應讓他納她為妾。
可是,哥哥,你不知道……
有些事……有很多很多的話,我想對你說,可是,我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是她的記憶中唯一出現的美好,從那麼小小的時候就印進了心裡,說謊,欺騙,出逃,還有背叛他……
呵呵,如果你換成我,你又會怎麼做?
她死了心,死了夢了,死了所有的希望了。
感受到了她的放軟,百戰發了狂似得像一隻不知饜足的貪婪飢獸,不斷攻擊侵襲坐在他身上,無力靠著他,任由他褻玩著上下聳動的女人。
佔有的更多,失去的更多,以為得到了,實際失去了。但是如果連得到的感覺都無法體會,失去只會讓人覺得絕望和空虛。
選擇了最錯的方式,貪婪地佔有她水潤的谷地溪澗,瓏髓希望自己能夠再向方才一樣被他掐昏過去,可已是奢望,過於劇烈的痛苦讓她以為自己能夠昏過去,可下一刻立刻又被拉回了清醒的邊緣,一次次被他徹底的蹂躪和佔有,直得徹底地將自己的白濁灑進她的身體,這一場折磨才算宣告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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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的只是在自己身上發洩獸|欲。
累癱的瓏髓慢慢地睜開眼,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身殘破,下體紅腫,腿間是凝結了的紅色血漬,身體的每一處肌肉和骨頭都在叫囂著疼痛,她就像被拆了一般。
空蕩蕩的房間裡,百戰已經離去,她依然記得,在發洩完以後,他立刻從她身體抽離,接著頭也不會地穿上自己衣物,拉開門閂就出了門。
她看向門口。
他走的時候沒有關上門,所以現在門是大敞著,不知她在接受完他發洩陷入昏迷以後,有沒有人從門前經過,不知經過的人有沒有看到她這一身的骯髒。
以極度細小的動作緩慢地蜷起身子,手指在地板上摸索,希望能夠找到遮蓋的衣服。她這時候才想起,自己是被他僅僅一件單衣從王家帶回來的,而單衣也被撕成了破布……自己幾乎找不到可以遮蓋的布料。
她悽悽地勾起嘴角,揚起一抹苦笑。
她的心裡依然記得那被他掐昏後重覆在她眼前的白日夢。
小時候的他們,很單純的。
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就像哥哥和妹妹一樣親切。
可現在,明明知道了彼此的身份,原來的親切蕩然無存。
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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