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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之前千萬不要鬆手。
哭得淚人一樣的小怡一直守在肖鋒的旁邊。
麻先生說:“你是他……?”那意思這都是男人的事,你一個女孩子家往外趔點著!可麻先生旋即回過味了,就哦了一聲對小怡說,“最好最好,你抓著他的手。”
這是小怡生平第一次去握一個年輕男人的大手,當她的小手真正地觸動到那雙大手時,小怡的心竟瞬間悸動了一下,她說不清自己是怎樣一種感覺,這雙手寬大,粗糙,堅實。小怡剛一握了肖鋒的手,麻先生的手術就開始了,他的手術刀捅入肖鋒膝蓋的剎那,意識已經極近模糊的肖鋒霎時感覺到一種冰涼, 接著就是了一陣絞心的疼痛,這種疼痛令他抓狂,難忍。驚悸之中,他一把反握了小怡的小手,那雙小手柔若無骨,纖細滑膩,不盈一握,當兩個人的手掌心擠擾的瞬間,肖鋒迷迷糊糊之中感覺到了一種奇妙的東西匯入體內,這東西猶如一股一股的溪流,暖暖的,緩緩的,卻又不可阻擋地感測到全身,流入他的心田,剎那間讓他感覺到心曠神怡,令他原本抓狂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肖鋒的牙咬得咯嘣嘣直響,額頭上的汗像蒸浴蒸過一般,滿腦門子水汪汪的,小怡騰出一隻手,用毛巾不住地給他擦拭,不停地在他的耳邊低語安慰,一聲聲近乎呢喃的細語,在整個在常人看來難受得近乎殘忍的手術過程中,卻給了肖鋒最有力的支撐。當麻先生終於用鑷子夾著將那塊沾著汙血的彈頭當啷一聲扔到銅盆裡的時候,所有人的都長長地鬆了口氣,而肖鋒卻頭一歪,昏死過去。
第九章 大難不死(5)
在場的人誰都看出來了,今晚如果沒有小怡,肖鋒要想挺過這關,難!狗蛋也傷得不輕,麻先生給他醫治了之後,一連睡了三天,他才算真正睜開了眼睛,在他睜開眼睛的剎那,狗蛋驚得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他的床頭竟站著一個女孩兒,女孩兒揹著身撅著圓圓的屁股正收拾桌子。
狗蛋幾乎是驚叫出來的,“杏兒。是你嗎?”
果然是杏兒,杏兒轉身,笑靨如花。“你醒了?”
狗蛋點點頭,又驚又喜,“杏兒,你咋來了?你爹他……”狗蛋那意思是,就你爹那個老封建腦袋瓜子怎麼能放你出來呢?大老遠的你竟跑到陳家灣來了,今天是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杏兒說:“先甭問,這是我給你熬好的藥,你先喝了再說,麻先生吩咐過,要及時吃藥,你才會快一點好起來。”
經過了這麼多的事之後,狗蛋也不再是從前的那個生瓜蛋子,在喝著杏兒一勺勺送過來的湯水的同時,瞪著一雙大眼,不轉眼珠地盯著杏兒那張臉蛋看個沒完。
“你看什麼呢。”杏兒有些害羞地說,“我臉上有東西嗎?”
狗蛋還是不眨眼地看,搖搖頭,“沒有,你臉上乾淨著呢,杏兒,你真好看。”
杏兒的小臉噗的一紅,猶如熟透的石榴一般,笑罵,“你喝你的藥吧,啊!什麼時候學得這麼厚臉皮了。是不是這段時間有了新婆娘了?”
狗蛋嚇得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我真沒有,我哪有那時間啊!”
“什麼意思啊,有時間就去找了是嗎?”杏兒嗔怒道。
狗蛋有點急了,憋了半天,道:“有時間我也沒那個色膽兒啊,我只想著你一個人。”
“嗯,這還差不多,不准你跟別的女人來往,只能對我一個人好,聽到沒有?”
“哎,聽到了,我都記心裡了,杏兒。”狗蛋連連應是。
狗蛋發現這麼長時間不見,杏兒越發變得漂亮了,更成熟了,此外在杏兒的身上還多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具體是什麼,狗蛋現有的文化素養還不能讓他找到恰當的詞語來形容,“是不是一種女人的憂傷?”在後來的某次交談中,狗蛋從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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