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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動防禦狀態。即使己方的人很多,但是真正練有武功的卻不多,所以無時無刻不得警惕提防的敵人的暗殺。即使這樣,己方也損失了不少人。
對方的船隻的航行速度並不是很慢,可以說是不比己方的船隻走得慢。所以黎族長很難靠單個船隻追擊到對方。而圍剿,對方的暗殺也讓人很是棘手,很容易就打亂了自己這邊的陣腳。所以這半個月來,黎族長等人根本就不曾對敵人造成任何傷害。唯一能做的就是對著敵方的船隻射箭,對敵方的船隻進行可忽略不計的傷害。
也曾有不畏生死的彪悍水手,想過要拼死破壞對方的船體,但是這些計劃都失敗了。當己方的水手下水時,還沒有看清為什麼就像海底沉去了,甚至連血都不曾流出。後來眾人明白水裡有鬼,也就嚴格規定己方人員不得下水了。
敵方雖不曾與己方正面交戰,可是也不曾退走。派單個船隻回去報信,顯得不安全。但是,黎族長等又不能集體回居住的上去,如果是那樣,就等於放棄了這塊領地。所以一直和對方周旋著。就是因為這樣,己方的人一直在減少,特別是最前面幾天的時候可以說是銳減。
多日的周旋,眾人從古老的傳言中隱約知道了敵方到底是怎樣的一群人,也知道了對方所使用的是一種叫“忍術”的東西。這為大家減輕了不少心理負擔,不必再害怕出現什麼鬼神之類的,大家也能夠大體做到很好的防禦了。
“照您這麼說對方既不急著退走,也不急於要將我們給攻下,那麼就只能說明他們另有目的,對方是來刺探情況的。”聽完黎族長對於一些事蹟的介紹,恆宇大膽的推測道。
“我也這麼認為,對方有好幾次特意靠近我們,然後進行了簡單的幾次攻擊之後,又馬上退走了。對方並沒選擇大肆進攻,足以說明對方還不足以將我們整個擊敗,或者說他們在短期內,要完全擊敗我們的話,必須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對方選擇的是蠶食,既不急著擊垮我們,也不見去搬救兵,那麼很有可能他們的目的只是試探。”黎偉明贊同道。此刻,他越加的欣賞恆宇了,也不計較什麼長輩晚輩之分了。
“不知道黎伯伯對忍術有著怎樣的瞭解呢!”恆宇虛心請教道。
“我們並沒有正面交鋒,一切所得到的資訊還是根據一些古老的傳言,可以說我們對忍術一無所知。”黎偉明的老臉也有些掛不住了。“不過透過多日的觀察,我們貌似也發現了一些規律。”
“我們發現,懂得忍術並不一定就是戰鬥力很高,懂得忍術只能說明他們可以很自如的進行暗殺。因為我們有遇到對手暗殺過程中一刀刺過來還沒有刺入胸膛的,也就是我們也還是有部分人躲過了暗殺。而對手也許是害怕暴露,一旦暗殺失敗就會馬上退走,有時候甚至選擇棄刀。”
“我們還發現,似乎忍術也不能無休止的使用下去。同樣是暗殺過程中,我們有注意到,即使戰鬥力很強,可以對我們造成很大的殺傷的人;即使暗殺不曾有任何失敗;即使不曾暴露過身影,但是有時也會選擇退走。而那個退走的人並不是選擇放棄了繼續暗殺,恰恰相反,有時候他們還會再度上船進行一場暗殺。而中間的那段時間,似乎他們只是用來休息的,所以我猜測他們的忍術應該是不能無休止的使用下去。”
和黎偉明族長聊了好一會,當看到紫嫣帶著幾個人走過來,恆宇才選擇終止對話,其實該說的已經說得差不多了。
“林楓怎麼樣了?”恆宇問道。除了自己,剛才其他幾人都是在觀看著林楓的病情。
“那個人說他沒有事,只是失血過多,暈厥過去了而已。”小東如此答道。因為在眾人眼裡,再怎麼看,所謂的“神木”都不像是一個大夫。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恆宇有些心有餘悸。
“少爺,林楓大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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