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道長鬥法(第3/3 頁)
。現在機會已逝,只怕自己命不久矣,或許這就是天意吧。”
農莊老闆趕忙用清水幫廖雨輝清洗傷口,並用布包紮好。
“沒事,這點傷口不算什麼。”廖雨輝顯得很男子漢:“來,我們喝。”
“廖總,剛才道長怎麼說的?”雲中天問道。
“哦,少喝點吧。”廖雨輝不好意思的笑道。
在晚餐交流中,雲中天認識了魏風這位特別爽的黑子陳海。
陳海是的的道道的上海人,跟魏風一樣,也是隨同在部隊的父母來到格爾木市,在青藏高原出生、長大,工作,而且一晃就快50年了。
90年代企業改制,他沒有讀過大學,沒有多少技能與資金,就到處打工為生。
現在,經過層層轉手,他在蘭州中川機場附近承包了金字塔最底層的一點建築工程的打樁業務。
錢沒賺到什麼,但一天到晚都得奔波在灰塵滾滾的建築工地,在紫外線強烈的太陽底下摸爬滾打,早就曬得黝黑。
剛見到灰頭灰腦的陳海,還以為他是一個“非洲黑人”。
他們邊喝酒,邊講述小時候在格爾木市的故事。
魏風記憶猶新:那是我們讀小學三年級的時候,建在沙漠戈壁中的格爾木城區還很小。
冬天風沙漫漫,寒冷異常,零下20-30度是常態,街道上幾乎看不到綠色,也吃不到綠色蔬菜,更不要說其它商品。
大家都蜷縮在房間,很少外出。
夏天來了,天氣變暖和後,格爾木新修的機場飛來了一架飛機。
飛機剛停下,同學們便蜂擁而至,好奇地圍著飛機轉來轉去。工作人員便給他們每位小同學一人一粒糖果。
大家都捨不得吃,放在口中舔一下後又包起來,過一會兒後再舔一下,直到吃完,整整用了半天時間。
然後,他們把糖果紙夾在書中,上課時悄悄地拿出來聞一聞,舔一舔,一月、二月、一年、二年,直到小學畢業,糖果紙成了古董。
青藏高原彷彿是他們快樂的源泉,永遠走不去的高原也是他們心中永遠的痛。
對比魏風,陳海最滿足的是自己的兒子已經完完全全回到了他的祖居地上海洋浦,而魏風的兒子卻還在西寧打拼。
他們感嘆那時的童趣、美好,而這種純真,美好,隨著社會的發展,物質的豐富,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大家喝著、說著,不覺已晚上10點了。
他們離開農莊,趕到機場,去迎接剛從北京飛來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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