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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文昊頓時臉色就青了?他景文昭這是個什麼意思,見著自己給黎晰剝蝦還敢□□來,而且什麼叫記得黎晰愛吃蝦,他們很熟麼?他都最近才知道,他弟竟然比他先知道。
「皇弟還是做好自己的本分的好。」景文昊面帶慍色,語氣強硬。
黎晰面上有些尷尬,說了聲:「有心。」卻也不吃景文昭遞過來的蝦。
倒是景文檄看著這局面,高興了。
一餐畢,景文檄與景文昭出宮,而黎晰被人摔倒了床上。
景文昊壓在黎晰上方,邪魅一笑:「皇后跟我弟弟倒是很熟嘛。」
黎晰略微驚慌:「皇上誤會了,只是剛進宮的時候見過幾面。」
「哦?是麼?見過幾面就記得你愛吃蝦了?」
黎晰著急著要解釋,說出的話卻全被湮沒在了景文昊的吻中。
景文昊今晚顯的格外的急躁,像是要把黎晰剝皮拆骨一般,黎晰呼吸零亂,趁著間隙,滿眼霧氣,問道:「皇上,皇上要幹什麼?」
黎晰一笑,從暗格中拿出一盒香膏,「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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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前一夜的作為源於佔有慾與野性的呼喚,景文昊也到底捨不得折騰黎晰的,並沒有怎麼為難黎晰,幾乎算的上是糙糙了事,時候還仔細幫他清洗了。即使如此,黎晰還是像被撕碎了一般。若是放在平時還好,景文昊可以讓黎晰儘管休息,沒人可以打擾的,偏生今日不一樣,祭祖的日子。
穿上繁重的廣袖華服,站在宮牆上,接受了文武百官的朝拜後,黎晰跟著景文昊將自己摔進了馬車裡。
前幾次出宮,都是辦事,馬車皆以簡便低調為準,但這次祭祖卻是為了彰顯皇家威嚴,所以車輦格外華麗,裡頭佈置的也更舒服些。
黎晰剛邁入車中,景文昊便伸手將人扯過來了。
「疼得厲害麼?」景文昊往邊上坐了些,讓黎晰儘量能完全躺下,手放在黎晰腰間,一輕一重揉著。
「還好。」此時此刻黎晰的內心是波濤洶湧的,畢竟整個人像被撕裂一般,那種痛錐心刺骨,不是景文昊問一句就能好了的。但是一想到那人不論是昨夜還是現在流露出的溫柔與小心都讓他無法自持,只能認了。
「歇歇吧。」景文昊心疼黎晰,「待會兒站的時間還長。」
黎晰眼皮都懶得睜開了,乾脆借著力靠在景文昊的身上休息了。
一個時辰過後,一行人終於到了皇陵祭壇邊上。群臣已經列班跪在了兩側,景文昊先下車,卻並未走開,而是等在了旁邊親手接了黎晰下來,帶著黎晰走到了祭壇旁。
大祭司手持法器,口中念念有詞,無非是祭祖,承接天意,以佑萬民。
景文昊此時一心栓在黎晰身上,就怕黎晰支撐不住,倒下去了。好在黎晰下車前,自己用銀針封住了兩道血脈,勉強還能撐上兩個時辰的。
反正文武百官都低頭跪在地上,景文昊乾脆肆無忌憚盯著黎晰看。
明黃色的衣裳上點綴著華美的刺繡,這樣的黎晰不似往日那般清淡,卻別有一番滋味。
嗯,這衣服真適合他。
嗯,今日的紫金冠真好看。
嗯,他站的真直。
嗯,腿真長。
嗯,不對,他怎麼不看我,他為什麼一直盯著大祭司?
嗯,等等他轉身了。
景文昊還未反應過來,黎晰已經撲倒了他。回神一看,才發現站在祭壇上的大祭司此刻已是滿眼猩紅,準備再次撲向他去。
好在劉進站的近,及時出現在了大祭司跟前,帶著一眾侍衛將人攔下了。
片刻之間,大祭司被劉進壓著跪在了景文昊面前,仍是滿眼猩紅,像著了魔一般,直勾勾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