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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心頭不是個滋味,大叫道:「狗奴才,對本王竟敢如此放肆。」
他叫罵的那個奴才大小也算是個管事兒的了,早就看不慣景文檄從前仗著景文昊寵愛時那般的威風勁兒,只笑著答道:「王爺,您不是在大理寺呆久了,瘋掉了不成。您可瞧好吧,這是宗人府,能進到這兒的人,還棉衣,熱茶,您不是說笑了麼?」
不等景文檄發作,那太監繼續說道:「不過炭火倒是充足的,待會要刑訊要用到烙鐵的時候,王爺自然就能見著火了,還請王爺這邊等著。」
「狗奴才,你,你竟敢對本王大不敬,你小心皇兄待會兒來了,有你好果子吃。」景文檄知道自己前日裡所作所為讓景文昊失望了,不過若是看在先皇后的面子上,景文昊總不至於對他趕盡殺絕的,外頭送信的人應該也出去了,若是能等到自己的外公回來,他便還有轉圜的餘地。
「王爺,不是奴才多嘴,您自己想想,進了這兒的,哪個是能安然無恙出去的。您吶,自求多福吧。」那太監說完也不理景文檄了,退了出去,留下景文檄一人在審訊室中。
不多時,景文昊便過來了。
景文昊剛進門,景文檄便跪下了,聲淚俱下,道:「皇兄,皇兄,你終於來看我了。」
景文昊並不理會景文檄,徑直走到了他的對面,坐下。
「皇兄,你要信我啊,是皇叔,是皇叔他逼我的。」景文檄慢臉都是驚恐,控訴著景逸是如何逼迫於他,「一切都是他做的,是他找了林隙要屯兵,是他找了梓君侯要造反,我,我只是個棋子啊,皇兄。是我不好,是我膽子太小,才不敢將這件事情捅出來,差點害了皇兄,皇兄你饒過我這次,饒過我這次。」
「弟弟,你當真以為我是傻的不成?」景文昊聽到景文檄的辯解覺得好像。
「你還記得大理寺放火的那人麼?」景文昊提眉,看著景文檄,「那人是你的死士,朕一早就知道,所以才會將他的屍首擺到你面前。我的好弟弟,你那個時候倒是挺深沉的嘛,竟然能忍下來。」
「皇,皇兄,定是,定是有什麼誤會。」景文檄還是想掙扎。
「呵,誤會。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以為所有人的口供都把你撇在外頭就能保住你了?」景文昊走進了些,「笑話。你為什麼會造反,你以為朕不知道?你不是父皇所生,你以為朕不知道麼?當初母后跟逸王私會,生下了你這個孽種,父皇知曉後,母后以死相要,就是為了保住你跟逸王,父皇愛母后之深,忍了下來。後來兩人雙雙離世,父皇怕你養不熟,讓我殺了你,這道旨意,逸王應該已經告訴你了吧,他也就是用這道旨意勸你跟著他造反的吧。」
「要說這逸王也是愛子心切,為你謀劃不說,死到臨頭,都想著要把你給撇開。實話實說,這點來講,朕倒是服他的,至少他還算得上是個稱職的父親。不過,你就不同了。父皇在世時,你就知道了自己不是他所生,整日裡對他陽奉陰違,此為一不孝。父皇跟母后離世,我承母后心意,一直對你多般照顧,這天下間,你是最尊貴的王爺,可造反這件事兒上,你可是做的一點兒都不含糊,此為不忠。三者,行跡剛剛敗露,就把所有責任都推諉到他人身上,那人還是你的生父,此為不義。你若是能像個男子漢一般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朕還能敬你幾分,讓你死個痛快,可是弟弟,你真的太不是東西了。養父,兄長,生父在你眼裡都是螻蟻,你說朕留你有何用?」
景文昊不顧景文檄的驚奇,一口氣將這些話說完了。
景文檄如遭雷劈一般,楞在原地,半天才開口道:「你,你何時知曉這些?」
「何時?」景文昊做出個思考的樣子,然後看著景文檄,道:「具體說來,就在你讓珍妃害黎晰的時候,那個時候朕就知道一切都是你跟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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