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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平身。」
眾臣起,這日卻沒有一人敢主動站出來說句話。
「眾卿家今日彷彿沒有什麼上表的,都太閒了還是怎麼的?」景文昊低沉著聲音說道。
眾臣覺得惶恐,膽子小的更是直接跪下,道:「臣等不敢。」
「既然諸位愛卿無事上奏,朕倒有兩件事情想跟諸卿探討探討。」景文檄俯視眾臣,大殿上無一人敢站出來。
「其一,昨日大理寺中忽然起火,兵部尚書李福飲,前戶部尚書林隙,皆葬身火海,此事牽連甚廣,朕欲嚴查。」景文昊頓了頓,繼續道:「數日內,我朝中連損兩員二品官員,唯今正是用人之際,朕的太傅,陶玉林老先生,德才兼備,朕欲以其為左相,輔佐朝綱,不知諸位可有異議?」
下頭的臣子大都以明哲保身為畢生事業,此時見著兩樣事情都跟自己並無多大聯絡,自是慶幸的,連連稱沒有。
倒是景逸跟景文檄這邊,雖是對著封相之事並不滿意,無奈手中剛剛折損了兩人,實在提不出意見。
「若是沒有異議,那今日這早朝就上到這裡。無事下朝。」
聽到景文昊的話,眾人如釋重負,都等著景文昊走出去,趕緊灰溜溜走了。
太和殿內,景文檄,景逸,黎永陶玉林分列兩側。
「黎永,你且說說,昨夜的案子審成什麼樣子了?」景文昊拉著一張臉,直接告訴列坐的諸位,他的心情現在十分不好。
「回皇上,昨夜二皇子與臣連夜審了,大理寺的那兩個內jian也全部招了,說是三皇子的人過來聯絡的。」黎永說這話時故意帶著景文檄,惹的景文檄一陣緊張。
「皇兄,確實如此,臣弟昨夜跟黎大人審了一夜,入宮前才將案子理清楚了。那些人都指認是老三所為,皇兄莫要傷心。」
景文昊挑眉看向景文檄,道:「傷心?朕有什麼好傷心的?本來就是個野種,當初先皇仁慈,饒了條狗命給他,朕也不曾想到一條野狗竟敢在朕腳下亂吠了。」
景文檄被這話一激,不知該說些什麼。
「皇上,臣覺著此事不妥。」一旁的陶玉林站了出來。
「老師有話直說。」對著自己的老師景文昊還是收斂了幾分自己身上的戾氣。
「臣做太傅時,也算是見著了所有的皇子公主,依臣之見,三皇子表面和善,實則陰毒,但此人心計極深,所以及時當初被先皇遠派出去時,也未見著有和怨言的。這幾年在其封底上更算得上是韜光養晦,將一副不學無術的閒人模樣做盡了。不過正是這樣,三皇子若有意屯兵,絕不會是在京都附近,一則太遠難以控制,二則他絕無這般財力,所以吳家村一案還得細查。」
景文昊點頭稱好,「還是老師睿智,洞察百事,思慮周全。那依老師之見,這案子交給誰查來的妥當。」
「此事關乎皇家,朝中舊臣不免受各族勢力浸染,都不能做到妥帖周全。反正春闈剛過,臣以為皇上擇一無牽無掛的有志之士最好。若是沒有,老臣願親自出面。」陶玉林年紀雖大,腦子卻好用的很,今日上朝前早就瞭解了朝中局勢,也知道了景文昊如今的難處,自然能對症下藥。
「好。多得老師提醒,方省得我麻煩。」景文昊儘量讓自己咧出一個微笑,道:「黎永,你回去將珍妃跟吳家村的案子都整理出來,卷宗全部給朕備著,三日後等朕選出狀元,自會有人接你的班。」
「皇兄,那我。。。」景文檄見著景文昊直接把自己排除在外,心中也急了。
「弟弟這幾日操勞這些個事也辛苦了,從今天起就在府中好好養著吧。」
「皇兄,我」景文檄還欲爭辯,卻同時收到了來自景文昊跟景逸的暗示,活生生把後半句吞了下去,又道:「臣弟謝皇兄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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