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第2/4 頁)
昊見著躺著床上的安永侯,不過幾日,人就瘦了一圈,想來這差事定不是什麼好做的。
「回皇上,安永侯的病症臣從未見過,眼下只能照著疫症的表徵下了藥去。方才安永侯又不清醒了,臣給他下了藥,將他藥暈了。但是這症究竟是什麼如何治,臣確實毫無頭緒,還請皇上給臣些時間。」柳太醫回話時心中有些忐忑。
景文昊並未回話,反倒是一旁的黎晰給了景文昊一個眼神,景文昊便開口,道:「劉進,帶著你的人先下去,朕要與柳太醫單獨討論安永侯的病情。」
「皇上,這,這恐怕不妥,若是父親醒來,又瘋了,再傷了皇上,那可如何是好?」劉進在一旁著急。
「朕都不怕,你怕什麼?放心,就算是安永侯真的傷了朕,朕也不會降罪。朕只是想單獨看看,你且帶著人出去,人太多反而不利於病情的恢復。」景文昊也不發火,只是照著黎晰的意思,說了這些。
劉進無法,也只能帶著人出去了,只留下柳太醫跟著皇帝在屋內。
「皇上,臣想給安永侯診脈。」多餘的人一走,黎晰便向景文昊請命。
「想去便去,今日本來就是帶你來看的,哪裡用得著跟我交代。不過小心些,我在你旁邊幫你看著。」景文昊隨著黎晰走到安永侯床邊,留下一邊的柳太醫呆若木雞,說好的詢問病情呢?害得他還想了好半天要怎麼回答。
黎晰拉過安永侯一隻手,摸著脈思忖了片刻,又分別檢查了安永侯的手臂,牙齒,眼睛,胸口跟耳後。
「怎麼樣?有什麼問題麼?」景文昊怕安永侯突然醒過來會發瘋,在黎晰的檢查過程中,一直按著安永侯。
「確實是中毒了,慢性毒用量過大,要他命的人看來很急。」黎晰退下來,走到柳太醫跟前,問道:「柳太醫昨日開的藥中可有藩瀉葉跟黃蓮?」
柳太醫略一思索,答道:「正是,昨日剛剛接到安永侯的時候,侯爺正發著熱,就連開了兩個散熱的方子。今日倒是散了熱,卻是已經失心瘋了,臣也不知如何。皇后方才說的中毒又是什麼意思?」
黎晰微微搖頭,道:「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寫兩個方子,勞煩柳大人親自走一趟,幫我把藥撿了,兩副藥隔一個時辰熬,都是三碗水熬成一碗。我要幫侯爺施針,柳太醫走的時候麻煩給劉大人交代一聲,不要讓人進來打擾。藥煎好了,直接送進來便是。」
黎晰說話間已經拿了桌上的紙筆開始寫方子。
柳太醫見著黎晰寫的方子一驚,「皇后,這□□,這個量的□□都能毒死一頭牛了,皇后,這,這給侯爺用?」
黎晰看了景文昊一眼,景文昊便立刻下令,「皇后說的,你只管照辦,若是出了什麼岔子,自有朕擔著。」
聽到這話,縱使柳太醫再怎麼懷疑,也只能拿了方子退了出來,把房間留給了黎晰跟景文昊。
「煩請皇上將侯爺四肢綁在床上,以免施針時侯爺不自覺地掙扎。」黎晰扯了幾根布條子扔在床邊,自己則從懷中掏出一布袋,一展開,好傢夥,全是金針。
景文昊雖是無奈,心中感嘆,這皇后現在使喚他倒是順手的很,面上卻還是一副了呵呵的樣子拿起了布條,把安永侯給綁上了。
「皇后好本事啊,這麼多金針藏在芷苒殿內,我竟絲毫沒有察覺,想想也是有些後怕。」
「皇上昨日不是說不怕麼?」黎晰挑起一根針,紮在了安永侯的腳踝。
「昨日是昨日,我現在怕了,皇后要負責才行,皇后把我嚇壞了,得補償我。」景文昊綁了安永侯便再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在一邊跟黎晰耍嘴皮子。
說話間黎晰已經落下三針,無奈搖搖頭,道:「不知皇上要什麼補償,這天下,什麼不是皇上的?臣怕是沒有東西可以用來補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