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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此時已經顧不得臘梅臉上快吃人的表情,道:「那個時候,奴婢害喜害的厲害,與奴婢同屋的臘梅發現了,說她給我尋了個法子,讓我想辦法,摸上皇后的床,之後之後的事情都交給她們。」
「之後什麼事?她們又是誰?給朕說清楚了。」景文昊神色嚴厲。
「臘梅說,只要我按照她說的做,珍妃娘娘就會安頓好我的家人,還有大牛哥。讓我等到孩子長成之時出來指證皇后,說不論如何珍妃都會保住我的性命,還會保守我跟大牛哥的秘密,讓我過了這一事之後就送我出宮,跟大牛哥雙宿雙飛。」
「你胡說,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自己做出這等不知廉恥的事,怎可賴在我身上。皇上為奴婢做主,為珍妃娘娘做主,定是有人看不慣珍妃娘娘受寵,才如此冤枉娘娘。」藍心一說完,臘梅就開始哭喊。
「皇上,奴婢句句屬實,奴婢還有珍妃娘娘的親筆信為證。」兩個人徹底撕破爛皮,此刻也是不管不顧,都想置對方於死地了。
「皇上,當時,奴婢害怕,不敢做這事,想尋個憑證,珍妃娘娘就寫了親筆書信過來。當時臘梅想讓我燒了,被我偷偷藏了一封,就在大牛哥的身上。上面寫著的正是珍妃娘娘的要求與報酬。」藍心此刻也是和盤托出。
景文昊愉快的很,最好看的不過就是這狗咬狗的戲碼,當下道:「來人,宣大牛。順便把珍妃給朕請過來。」
審案3
陳大牛幾乎是跟珍妃同時到達宗人府監房的,陳大牛被宣時,心中便大概知曉是為何,一進門便從懷中掏出一錦囊,交與宮人手中,呈上給景文昊。
「皇上,這是藍心交由屬下保管的東西。」陳大牛跪在藍心旁邊,道。
景文昊接過錦囊,開啟,裡面確實有一封信,信上詳細說明瞭要藍心怎麼害黎晰,若是照做之後又會得到怎樣的回報。
「珍妃,你可有何話說?」景文昊瞥一眼珍妃,並不多言語。
珍妃是景文昊為太子時就跟在身邊的舊人了,也算得上是見過世面的,所以此刻心中雖是有些驚慌,面上卻並無表現,只做出一副嬌滴滴的模樣,微微福了福身子,道:「皇上,臣妾並不知發生了何事。今日宗人府的人先是過來帶走了臘梅,後又讓臣妾來這裡,臣妾真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莫不是臘梅這丫頭做錯了什麼?」
「哦,愛妃不知,那怎的這書信上是你的筆記呢?朕嘗記得,彼時朕居東宮,做太子的時候,愛妃曾為朕伴讀過些時日,那時為了討朕歡心,日日跟在朕的身邊練字,珍妃的字,旁人不識,朕難道不識麼?」景文昊怒目看著珍妃。
珍妃稍微平復自己的心情,道:「這宮中爾虞我詐之事眾多,筆記仿造起來還不容易麼?皇上怎可憑一紙書信就斷定這是真的?皇上與臣妾這麼多年,難道不知臣妾是何等人品麼?再說臣妾的祖父,父親哪一個不是頂天立地的,臣妾身出這般顯貴的家中,又怎會不自愛做出這等閒事?皇上若是不念與我多年情分,也看在我祖家的份上,還臣妾一個清白。」
景文昊心中冷哼一聲,想這麼快就學會搬出祖家的人來了。這珍妃的父親兵部侍郎,她的祖父遠威侯哪一個上一世又不是明哲保身,見大事不妙,倒向了景文檄的陣營?
「愛妃,朕平日裡倒是小瞧了你,怎麼就沒想到你還有此般計謀。你以為朕把你叫過來就只有這封書信做證據?」景文昊微微搖頭,道:「安福泉,宣黎永。」
黎永一直暗暗跟在景文昊附近,此時,得到號令,自然馬上進來了。
「黎大人,說說吧,查到了些什麼?」
「回皇上,這三日皇上派臣查探之事皆已明朗。珍妃派自己的長宮女臘梅以懷孕之事要挾藍心,並許諾若是事成,定會保住她和她的家人。藍心家在京中三進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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